專利名稱::用于治療癌癥的免疫應答的組織定向性抗原激活的制作方法
技術領域:
:在多方面中,本發明涉及癌癥的免疫治療。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本發明提供了配制抗原微生物組合物的方法和將該抗原組合物用于癌癥治療的方法。
背景技術:
:在發達國家,三分之一以上的人被診斷為癌癥。四分之一以上的人死于癌癥。癌癥的治療主要依靠如手術、化學治療和放射的療法。然而,盡管這些方法對一些類型和階段的癌癥是有用的,但已證明在許多常見類型和階段的癌癥中作用有限。例如,腫瘤的手術治療需要完全除去癌組織以防止復發。同樣,放射治療需要徹底破壞癌細胞。但這是困難的,因為理論上單個惡性細胞就可以充分增殖而造成癌癥的復發。另外,手術治療和放射治療均針對癌癥的局部區域,而當癌癥轉移時則是相對無效的。手術或放射或以上兩者常常與如化學治療的全身方法聯合使用。然而,化學治療的問題在于不可避免地伴隨有害的副作用,以及癌細胞可能對藥物形成耐藥性的問題。癌癥治療的備選方法已包括涉及增強免疫系統功能的療法,如細胞因子療法(例如,用于腎癌的重組白細胞介素2和γ干擾素)、樹突細胞療法、自體腫瘤疫苗療法、基因改造疫苗療法、淋巴細胞療法和微生物疫苗療法。已將微生物疫苗用于給受試個體接種以預防與癌癥相關的病原體,例如人乳頭瘤病毒(humanpapillomavirus)。未對發生癌癥的器官定向的免疫刺激性微生物疫苗,即非特異性免疫刺激性疫苗(例如,致熱性疫苗),已經有較長的臨床應用史,并包括了在治療多種癌癥中的成功和失敗的報道。例如,已經報道了Coley氏疫苗(釀膿鏈球菌(Streptococcuspyogenes)和粘質沙雷菌(Serratiamarcescens)的組合)對肉瘤和淋巴瘤的治療有益(NautsHC,FowlerGAA,BogatoFH.Areviewoftheinfluenceofbacterialinfectionandofbacterialproducts[Coley′stoxins]onmalignanttumorsinman.ActaMedScand1953;145[Suppl.276]5-103)。已報道的臨床試驗證實了Coley氏疫苗療法對淋巴瘤和黑素瘤的益處(KempinS,CirrinconeC,MyersJ等人Combinedmodalitytherapyofadvancednodularlymphomastheroleofnonspecificimmunotherapy[MBV]asanimportantdeterminantofresponseandsurvival.ProcAmSocClinOncol1983;2456;KolmelKF,VehmeyerK.Treatmentofadvancedmalignantmelanomabyapyrogenicbacteriallysateapilotstudy.Onkologie1991;14411-17)。已經提出了,一些非特異性細菌性癌癥疫苗的效力是由于特定的細菌成分或產物,例如細菌DNA或內毒素(LPS),或者是因為它們誘發了特定因子的表達,例如腫瘤壞死因子(TNF)或白細胞介素-12。從發熱的全身效應到抗血管生成的機制,相應的廣泛生理機制已經用于上述治療。與這些多種原理相一致,已經對許多種各種各樣的微生物疫苗進行試驗作為用于癌癥治療的普通的免疫刺激物,許多疫苗顯示了陰性結果,其中顯示陽性結果的疫苗如下所述已有報道稱真皮內BCG(牛分枝桿菌(Mycobacteriumbovis))疫苗療法對胃癌(OchiaiT,SatoJ,HayashiR,等人PostoperativeadjuvantimmunotherapyofgastriccancerwithBCG-cellwallendoskeleton.Three-tosix-yearfollow-upofarandomizedclinicaltrial.CancerImmunolImmunother1983;14167-171)和結腸癌(SmithRE,ColangeloL,WieandHS,BegovicM,WolmarkN.Randomizedtrialofadjuvanttherapyincoloncarcinoma10-YearresultsofNSABPprotocolC-01.J.NCI2004;96[15]1128-32;Uyl-deGrootCA,VermorkenJB,HannaMG,VerboonP,GrootMT,BonselGJ,MeijerCJ,PinedoHM.Immunotherapywithautologoustumorcell-BCGvaccineinpatientswithcoloncanceraprospectivestudyofmedicalandeconomicbenefitsVaccine2005;23[17-18]2379-87)的治療有效。已發現,與化學治療和放射結合的分枝桿菌w(Mycobacteriumw)疫苗療法在肺癌患者中明顯提高了生活質量及治療反應(SurP,DastidarA.RoleofMycobacteriumwasadjuvanttreatmentoflungcancer[non-smallcellcancer].JIndianMedAssoc2003Feb;101[2]118-120)。類似地,已發現母牛分枝桿菌(Mycobacteriumvaccae)疫苗療法在肺癌患者中提高了生活質量(O′BrienM,AndersonH,KaukelE,等人.SRL172[KilledMycobacteriumvaccae]inadditiontostandardchemotherapyimprovesqualityoflifewithoutaffectingsurvival,inpatientswithadvancednon-small-celllungcancerphaseIIIresults.AnnOncol2004Jun;15[6];906-14)并改善了對癥狀的控制(Harper-WynneC,SumpterK,RyanC,等人.AdditionofSRL172tostandardchemotherapyinsmallcelllungcancer[SCLC]improvessymptomcontrol.LungCancer2005Feb;47[2]289-90)。短小棒狀桿菌(Corynebacteriumparvum)疫苗與提高治療黑素瘤的生存率的趨勢相關(BalchCM,SmalleyRV,BartolucciAA,etal.ArandomizedprospectivetrialofadjuvantC.parvumimmunotherapyin260patientswithclinicallylocalizedmelanoma[stageI].Cancer1982Mar15;49[6]1079-84)。已發現,真皮內釀膿鏈球菌疫苗療法對于胃癌的治療有效(HanaueH,KimDY,MachimuraT,等人.HemolyticstreptococcuspreparationOK-432;beneficialadjuvanttherapyinrecurrentgastriccarcinoma.TokaiJExpClinMed1987Nov;12[4]209-14)。已發現,紅色諾卡氏菌(Nocardiarubra)疫苗對于肺癌的治療有效(YasumotoK,YamamuraY.Randomizedclinicaltrialofnon-specificimmunotherapywithcell-wallskeletonofNocardiarubra.BiomedPharmacother1984;38[1]48-54;OguraT.ImmunotherapyofrespectablelungcancerusingNocardiarubracellwallskeleton.GanToKagakuRyoho1983Feb;10[2Pt2]366-72)并與提高治療急性髓細胞性白血病的生存率的趨勢相關(OhnoR,NakamuraH,KoderaY,等人.Randomizedcontrolledstudyofchemoimmunotherapyofacutemyelogenousleukemia[AML]inadultswithNocardiarubracell-wallskeletonandirradiatedallogeneicAMLcells.Cancer1986Apr15;57[8]1483-8)。已發現,與放射結合的干酪乳桿菌(Lactobacilluscasei)疫苗治療對于宮頸癌的治療比單純放療更有效(OkawaT,KitaM,AraiT,等人.PhaseIIrandomizedclinicaltrialofLC9018concurrentlyusedwithradiationinthetreatmentofcarcinomaoftheuterinecervix.Itseffectontumorreductionandhistology.Cancer1989Nov1;64[9]1769-76)。已發現,銅綠假單胞菌(Pseudomonasaeruginosa)疫苗治療提高了在淋巴瘤和肺癌的治療中化學治療的有效性(LiZ,HaoD,ZhangH,RenL,等人.AclinicalstudyonPA_MSHAvaccineusedforadjuvanttherapyoflymphomaandlungcancer.HuaXiYiKeDaXueXueBao2000Sep;31[3]334-7)。已發現,兒童期接種天花疫苗(即,痘苗病毒(vaccinia)疫苗)與降低成年后發生黑素瘤的風險相關(PfahlbergA,KolmelKF,GrangeJM.等人.InverseassociationbetweenmelanomaandpreviousvaccinationsagainsttuberculosisandsmallpoxresultsoftheFEBIMstudy.JInvestDermatol2002[119]570-575)并在的確形成了黑素瘤的患者中降低了死亡率(KolmelKF,GrangeJM,KroneB,等人.PriorimmunizationofpatientswithmalignantmelanomawithvacciniaorBCGisassociatedwithbettersurvival.EuropeanOrganizationforResearchandTreatmentofCancercohortstudyon542patients.EurJCancer41[2005]118-125)。已發現,狂犬病病毒(Rabiesvirus)疫苗導致30位黑素瘤患者中有8位出現暫時的緩解(HigginsG,PackG.Virustherapyinthetreatmentoftumors.BullHospJointDis1951;12379-382;PackG.Noteontheexperimentaluseofrabiesvaccineformelanomatosis.ArchDermatol1950;62694-695)。盡管對采用非特異性免疫刺激性微生物疫苗使免疫系統參與對抗癌癥進行了有價值的努力,但幾乎沒有在提高癌癥患者人群的生存率的廣泛成功的臨床或研究證據。雖然已經認識到免疫刺激性微生物疫苗途徑是有希望的,但是同樣也認識到該領域的特點就是存在巨大的挑戰(RalfKleef,MaryAnnRichardson,NancyRussell,CristinaRamirez.″EndotoxinandExotoxinInducedTumorRegressionwithSpecialReferencetoColeyToxinsASurveyoftheLiteratureandPossibleImmunologicalMechanisms.″ReporttotheNationalCancerInstituteOfficeofAlternativeandComplementaryMedicineAugust1997;DLMager.″BacteriaandCancerCause,CoincidenceorCure?AReview.″JournalofTranslationalMedicine28March20064[14]doi10.1186/1479-5876-4-14)。仍然需要抗原組合物的配制、施用和方法學的替代途徑用于癌癥的治療。
發明內容在一個實施方案中,本發明提供了配制用于治療癌癥的免疫原性組合物的方法,該癌癥位于如人病患的哺乳動物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該方法可包括選擇至少一種微生物病原體,該病原體為癌癥所在的哺乳動物的器官或組織內的天然病原體。可以將抗原組合物制備成包含同時對微生物病原體特異或者是微生物病原體特有的抗原決定簇。在制備定向于癌癥部位的抗原組合物之前,可以采用診斷步驟來確定癌癥所在的特定器官或組織。癌癥部位可以是原發部位或轉移的繼發部位。抗原組合物可以是充分特異性的,其能夠在哺乳動物體內誘發對微生物病原體的特異的免疫應答。抗原組合物可為細菌組合物,例如,源自患者的內源性菌群的一種或多種菌種或者源自外源性的一種或多種菌種。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源自一種或多種病毒。因此,從中得到抗原組合物的微生物病原體可為病毒。該微生物病原體可被滅活。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微生物病原體可為生活的或減毒的。本發明的免疫原性組合物也可以與如NSAID的抗炎藥劑一起配制或施用。施用部位可為遠離癌癥部位的部位,例如,在不是癌癥所在的器官或組織內,如皮膚。例如,可將抗原組合物配制成用于皮下注射、皮內注射或經口施用。在用于皮下或皮內注射的實施方式中,為了在施用部位產生皮膚內可見的局部免疫反應,例如直徑為2mm至100mm的炎癥,可調節抗原組合物的劑量或配方。可將抗原組合物配制成用于重復的皮下或真皮內施用,例如,在交替的連續部位。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本發明涉及治療哺乳動物位于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的方法。在可選擇性的實施方式中,治療可預先防止組織內癌癥的發展,例如,如果原發腫瘤部位提示有向特定組織或器官轉移的可能,那么可對患者預防性地治療以防止或減少(ameliorate)向該組織或器官的轉移。該方法可包括向受試個體施用有效量的抗原組合物,該抗原組合物包含同時對至少一種微生物病原體特異的抗原決定簇。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微生物病原體的用途,該病原體是癌癥所在的哺乳動物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致病性的。例如,可通過在施用部位以一定劑量間隔(例如1小時到1個月)、經過一定劑量持續時間(例如至少2周、2個月、6個月、1年、2年、3年、4年或5年)的連續劑量通過皮下或皮內注射施用抗原組合物。例如,可測定單次注射劑量以使其在施用部位有效引發可見的局部炎癥。本發明提供了一種治療受試個體特定器官或組織的癌癥的部分方法,該方法通過施用一種或多種微生物病原體的一種或多種抗原,例如在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的致病性細菌或病毒種。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致病性微生物種可能夠在健康受試個體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自然地引發感染(即,沒有人的干預),或者可已經在健康受試個體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引發了感染。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通過施用完整的微生物種來施用抗原。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該方法可包括,例如,施用至少兩種或更多種的微生物種,或者施用至少三種或更多種的微生物種,并且所述微生物可為細菌或病毒。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該方法可進一步包括施用添加物或佐劑。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抗原組合物以引發所述受試個體體內的免疫應答。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以滅活抗原組合物中的微生物病原體,并因此導致沒有傳染性。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在遠離癌癥的部位施用抗原組合物,并且在這種選出的實施方式中,可實施本發明的方法,這樣不會在癌癥部位產生感染。如在本文中所使用的,“癌癥”或“新生物”為任何不該有的細胞生長,這些細胞沒有生理功能。通常,癌細胞不受其正常細胞分裂的控制,即,細胞的生長不受細胞環境中正常的生物化學和生理影響的調控。因此,“癌癥”是用于以細胞非正常的不受控制的生長為特征的疾病的通用術語。大多數情況下,癌細胞增殖形成惡性的克隆細胞。腫塊或細胞團塊,“新生物”或“腫瘤”通常能夠侵襲并破壞周圍的正常組織。“惡性”是指任何細胞類型或組織的異常生長,其對有異常生長的機體具有有害影響。術語“惡性”或“癌癥”包括技術上為良性但帶有變為惡性的風險的細胞生長。癌細胞可以通過淋巴系統或血流在稱為“轉移”的過程中從其原發部位蔓延到身體的其他部位。許多癌癥是難以治療的并被證明是致死性的。癌癥或新生物的例子包括,但不限于,在如本文所述或本領域技術人員已知的多種器官或組織內的變異和無限增殖化細胞。“細胞”是活體的基本結構和功能單位。在高等生物體,例如動物體內,具有相似結構和功能的細胞通常聚集成為執行特殊功能的“組織”。因此,組織包括相似細胞以及周圍的細胞間物質的集合,例如上皮組織、結締組織、肌肉、神經。“器官”是高等生物體內完全分化的結構和功能單位,其可由不同類型的組織組成并專門執行某些特定功能,例如,腎臟、心臟、腦、肝臟等。因此,“特定的器官、組織或細胞”在本文中是指包括任何具體的器官,并包括在該器官內發現的細胞和組織。“病原”體為如微生物(例如細菌或病毒)的本質上已知引起宿主感染的物質,并且在該意義中,“致病性”用在本發明的內容中是指“天然致病性”。盡管很多種微生物能夠在人工條件下引起感染,例如,將微生物人工接種至組織內,但是天然引起感染的微生物的范圍必然是有限的,并且通過醫療實踐很好地確定了該范圍。“感染”是機體或部分機體受到病原體(例如,微生物,如細菌)入侵的狀態或情況,該病原體在有利的條件下,繁殖并產生有害的影響(Taber′sCyclopedicMedicalDictionary,14thEd.,CL.Thomas,Ed.,F.A.DavisCompany,PA,USA)。感染可以不總是在臨床上明顯的并可導致僅局部細胞損傷。如果機體的防御機制有效,感染可屬于亞臨床和一過性的。感染可在局部擴散變為臨床明顯的,即急性、亞急性或慢性臨床感染或疾病狀態。當病原體進入淋巴或血管系統時,局部感染也可能變為全身感染(On-LineMedicalDictionary,http://cancerweb.ncl.ac.uk/omd/)。感染通常伴有炎癥,但炎癥可以發生而沒有感染。“炎癥”是損傷特有的組織反應(以腫脹、發紅、發熱和疼痛為特征),并包括當受損傷時在活體組織內出現的一系列改變。感染和炎癥是不同的情況,盡管一個可由另一個引起(Taber′sCyclopedicMedicalDictionary,supra)。因此,炎癥可以發生而沒有感染并且感染可以發生而沒有炎癥(盡管炎癥通常是由致病性細菌或病毒感染引起的)。炎癥是以下列癥狀為特征發紅(皮膚發紅)、發熱(灼熱)、腫脹(腫)、疼痛(痛)。這些癥狀的組合可使皮膚上局部可見的炎癥明顯,特別是施用部位的發紅。可以根據本發明不同的實施方案治療不同的受試個體。“受試個體”為動物,例如哺乳動物,可向其施用本發明的特定的致病性細菌、細菌抗原、病毒、病毒抗原或其組合。因此,受試個體可為患者,例如患有癌癥或可疑患有癌癥或有形成癌癥風險的人。受試個體也可以是實驗動物,例如癌癥的動物模型。在一些實施方式中,術語“受試個體”和“患者”可互換使用,并且其可包括人、非人的哺乳動物、非人的靈長類動物、大鼠、小鼠、狗等。健康受試個體可為未患癌癥或未懷疑患有癌癥的人,或者為未患慢性疾病或病情的人。“健康受試個體”也可以是無免疫低下(immunocompromised)的個體。免疫低下是指免疫系統的功能異常或不完全的任何情況,免疫低下可能是因為疾病、特定的藥物或出生時的健康狀況。免疫低下的受試個體可能在嬰兒、老人和經受過量藥物或放射治療的個體中更常見。“免疫應答”包括,但不限于,一種或多種下列哺乳動物體內的應答抗體、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巨噬細胞、B細胞、T細胞(包括輔助性T細胞、自然殺傷細胞、細胞毒性T細胞、γT細胞和δT細胞)的誘導或活化,例如在施用組合物和疫苗后通過組合物或疫苗中的抗原誘導或活化。因此,對組合物或疫苗的免疫應答通常包括在宿主動物內形成的針對組合物或目的疫苗的細胞和/或抗體介導的應答。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免疫應答是這樣的,其還會導致減緩或停止動物體內癌癥的發展。圖1顯示了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或4期肺癌的患者組(全部患者)的累計生存曲線,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2顯示了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或4期肺癌的患者組(患者用MRV治療至少2個月)的累計生存曲線,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生存曲線。圖3顯示了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或4期肺癌的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說明了用本發明的MRV組合物治療的益處,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生存曲線。圖4顯示了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或4期肺癌的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說明了治療至少2個月的效果,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生存曲線。圖5顯示了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或4期肺癌的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說明了治療至少6個月的持續時間的效果,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生存曲線。圖6顯示了52位有骨和/或肺轉移的乳腺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7比較了已進行手術或放射破壞他們的前列腺(即,原發的腫瘤)的轉移前列腺癌患者組和患有可檢測的局部骨轉移的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8顯示了最初診斷為4期結腸直腸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比較了用PVF治療的患者、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抗原組合物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9顯示了最初診斷為4期結腸直腸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日期為從患者接受治療起的確診的3個月內,并比較了用PVF治療的患者、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抗原組合物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10顯示了用口腔抗原療法(Respivax)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并與未使用抗原組合物的患者比較。圖11顯示了診斷為3B期肺癌的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說明了用本發明的MRV組合物治療的益處,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12顯示了從第一次就診的日期起測得的診斷為3B期肺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說明了用本發明的MRV組合物治療的益處,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圖13顯示了第一次就診日在確診3個月內的診斷為3B期肺癌患者組的累計生存曲線,說明了用本發明的MRV組合物早期治療的益處,并比較了用MRV治療的患者、未用MRV治療的患者和標準SEER的生存曲線。具體實施例方式在多方面,本發明涉及令人驚訝的發現,例如,在遠離癌癥的部位施用如滅活的微生物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對于治療位于特定組織或器官的癌癥有效,該病原體是在特定組織或器官內為致病性的。因此,本發明提供了源自這些微生物病原體的用于癌癥治療的抗原組合物以及使用該組合物的方法,該組合物包括完整的滅活細菌或病毒種或者其成分。基于對治療患者的觀察,發現施用包含很多種引起肺部感染的最常見的致病性細菌的組合物對于改善肺癌的臨床過程令人吃驚地且出乎意料地有效。同樣地,發現施用包含金黃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aureus)(骨、乳房、皮膚、會陰和淋巴結感染以及敗血癥的一種最常見的病因)的組合物對于改善骨、乳房、皮膚、會陰的癌癥和淋巴瘤(淋巴腺的癌癥)以及多發性骨髓瘤(一種類型的血癌)的臨床過程令人吃驚地且出乎意料地有效。同樣地,令人驚訝且出乎意料地發現施用包含大腸桿菌(Escherichiacoli)(結腸、腎臟、腹膜、肝臟、腹部、胰腺和卵巢感染的一種常見病因)的組合物對于改善結腸、腎臟、腹膜、肝臟、腹部淋巴結、胰腺和卵巢的癌癥有效。這些結果表明包含在特定組織或器官內引起感染的致病性微生種的組合物將會是治療該組織或器官內癌癥的有效制劑。例如,用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致病性物種的微生物組合物有效地治療了肺內的癌癥,而用包含通常引起結腸感染的致病性微生物物種有效地治療了結腸內的癌癥。可將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制成包含同時對微生物病原體特異的或為微生物病原體特有的抗原決定簇。就此而言,“特異性的”是指抗原決定簇是病原體的充足特征,它們能被用于引發免疫應答,例如適應性免疫應答,以對抗患者體內的病原體,如果以正確的方式施用抗原決定簇其會具有上述效果。將會認識到不需要抗原決定簇是非常特異的以至于它們僅對一個特定的病原體株或種是特有的,因為即使是對特定病原體的特異性免疫應答也會與其他密切相關的生物體交叉反應,該生物體也是癌癥所在的組織或器官內的天然致病性的,并且將抗原組合物配制成或選擇為對該組織或器官定向。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將致病性微生物的組合物用于治療原發癌部位和/或轉移部位。因此,例如,可將微生物組合物用于特定部位的癌癥的治療,而與該癌癥是否是原發癌或轉移部位無關。組合物可以針對每一種癌癥部位的治療,或者可以是既用于原發癌又用于轉移部位的聯合組合物。例如,可以使用三種不同的組合物(包含已知為腎臟病原體的種、已知為肺部病原體的種和已知為骨的病原體的種)或者其聯合組合物來治療已經轉移到肺和骨的腎癌。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以在相同的時間或在不同的時間于不同部位施用組合物。例如,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對于有骨轉移的肺癌而言,既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微生物組合物也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微生物組合物。同樣地,對于有肺轉移的結腸癌而言,既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結腸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致病性細菌(或病毒)組合物也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致病性微生物組合物;對于有骨轉移的前列腺癌而言,既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前列腺感染的致病性細菌(或病毒)的致病性細菌(或病毒)組合物也可以使用包含通常引起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致病性細菌(或病毒)組合物。下面的列表給出了原發癌及其繼發擴散(轉移)的常見部位的一些非限制性例子原發癌常見的轉移部位前列腺骨、肺乳房骨、肺、皮膚、肝臟、腦肺骨、腦、肝臟、肺結腸肝臟、肺、骨、腦腎臟肺、骨、腦胰腺肝臟、肺黑素瘤肺、皮膚、肝臟、腦子宮肺、骨、卵巢卵巢肝臟、肺膀胱骨、肺、肝臟頭頸骨、肺肉瘤肺、腦胃肝臟宮頸骨、肺睪丸肺甲狀腺骨、肺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用于治療或預防原發部位的癌癥或用于治療或預防轉移。例如,在長期吸煙者中,可以使用對肺癌特異的抗原組合物(例如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抗原決定簇)來適當刺激免疫系統來防護免于在肺組織內形成癌癥。作為另一個例子,在具有乳腺癌明顯家族史或為遺傳性易患病體質的婦女中,可使用對乳房的癌癥特異的抗原組合物(例如包含通常引起乳房感染的細菌的抗原決定簇)來預防乳腺癌。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在患有前列腺癌的患者中,可使用包含通常引起骨感染的細菌的抗原組合物來預防骨轉移。在另外的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在患有惡性黑素瘤的患者中,可使用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細菌或病毒的抗原組合物來預防或治療肺轉移。在此描述了本發明的多種可選擇的實施方式和實施例。這些實施方式和實施例是說明性的并且不應將其理解為是對本發明范圍的限制。癌癥大多數癌癥落入3大類組織學分類中癌,其為外源性癌癥且為上皮細胞或覆蓋器官、腺體或其他身體結構(例如,皮膚、子宮、肺、乳房、前列腺、胃、小腸)外表面或內表面的癌癥,并有轉移傾向;肉瘤,其來源于結締組織或支持組織(例如,骨、軟骨、肌腱、韌帶、脂肪、肌肉);以及血液腫瘤,其來源于骨髓和淋巴組織。癌可以是腺癌(其通常形成于能夠分泌的器官或腺體,例如乳房、肺、結腸、前列腺或膀胱)或者可以是鱗狀細胞癌(其起源于鱗狀上皮并通常形成與身體的大多數區域內)。肉瘤可以是骨肉瘤或成骨肉瘤(骨)、軟骨肉瘤(軟骨)、平滑肌肉瘤(平滑肌)、橫紋肌肉瘤(骨骼肌)、間皮性肉瘤或間皮瘤(體腔的膜狀內壁)、纖維肉瘤(纖維組織)、血管肉瘤或血管內皮瘤(血管)、脂肪肉瘤(脂肪組織)、神經膠質瘤或星形細胞瘤(在腦中發現的神經性結締組織)、粘液肉瘤(原始胚胎的結締組織)或者間質或混合的中胚層腫瘤(混合的結締組織類型)。血液腫瘤可以是骨髓瘤,其起源于骨髓的血漿細胞;白血病,其可為“液態的癌癥”且為骨髓的癌癥,并且可以是骨髓內產生的或粒細胞系的白血病(骨髓和粒細胞系的白細胞)、淋巴管、淋巴細胞或淋巴母細胞性白血病(淋巴樣和淋巴細胞的血細胞)或者真性紅細胞增多癥或原紅細胞增多癥(多種紅細胞產物,但以紅細胞為主);或者可以是淋巴瘤,其可為實體腫瘤并形成于淋巴系統的腺體或結節內,并可為霍奇金或非霍奇金淋巴瘤。此外,還存在混合類型的癌癥,例如腺鱗癌、混合性中胚層腫瘤、癌肉瘤或畸胎瘤。也可以根據癌癥起源的器官,即,“原發部位”來命名癌癥,例如,乳房、腦、肺、肝臟、皮膚、前列腺、睪丸、膀胱、結腸和直腸、宮頸、子宮等的癌癥。即使癌癥轉移到了不同與原發部位的身體的其他部位,也繼續使用該命名。就本發明而言,治療是針對癌癥的部位而非癌癥的類型,因此,以肺癌為例,位于肺內的任何類型的癌癥都會基于肺內的該部位進行治療。基于原發部位的癌癥可與組織學分類相關。例如,肺癌通常為小細胞肺癌或非小細胞肺癌,其可為鱗狀細胞癌、腺癌或大細胞癌;皮膚癌通常為基底細胞癌、鱗狀細胞癌或黑素瘤。淋巴瘤可在與頭、頸和胸部相關的淋巴結以及腹部淋巴結或者腋窩或腹股溝淋巴結內出現。例如,可采用由國家癌癥研究中心(NationalCancerInstitute)的監測、流行病學和最終結果(SEER)系統提供的信息來進行癌癥類型和分期的確定和分類,該系統是關于在美國的癌癥發病率和生存率的權威性信息來源并被全世界認可。SEER系統目前收集并公開癌癥發病率和生存率的數據,該數據來自14種基于人口的癌癥登記和3種追加的登記,覆蓋了美國人口的約26%。該系統常規收集患病人數統計、原發的腫瘤部位、形態學、診斷分期、治療的第一個療程和對生存個體隨訪的數據,并且該系統在美國是基于人口的唯一的綜合信息來源,其包括診斷時癌癥的分期以及在每個分期內的生存率。SEER數據庫內包括了超過3百萬的原位和擴散癌癥病例的信息,并且在SEER覆蓋的區域內每年新增病例約為170,000。SEER系統的發病率和生存率數據可用于獲取特定癌癥部位和分期的標準存活率。例如,為了確保最佳的對照組,可從下列數據庫選取具體的標準,包括診斷和確切分期的數據(例如,當為本文中肺癌的例子時,選擇年數使其與回顧性調查的時間范圍匹配,并選擇3B和4期的肺癌;以及當為本文中結腸癌的例子時,還是選擇年數使其與回顧性調查的時間范圍匹配,并選擇4期的結腸癌)。細菌以及細菌建群和感染大多數動物在某種程度上都被其他生物體定居,例如細菌,其通常以共生或共棲的關系存在于宿主動物體內。因此,在健康動物體內發現了許多種正常的無害的細菌,它們通常位于特定器官或組織的表面。通常,這些細菌有助于機體的正常功能。例如,在人體內,可在腸內發現共生的大腸桿菌,它們有助于食物的消化。通常無害的細菌,如大腸桿菌,能夠在健康的受試個體內引起感染,導致從輕度感染到重至死亡的感染的不同結果。細菌是否是致病性的(即引起感染)在一定程度上取決于下列因素進入和到達特定的宿主細胞、組織或器官的途徑;細菌的固有毒力;在潛在感染部位的細菌的量;或者宿主動物的健康狀況。因此,即使大多數有害細菌需要特定環境來引起感染,但如果給予適于感染的條件,通常無害的細菌也能夠變為致病性的。因此,當使正常菌群成員的微生物種脫離其在內源性菌群中正常的生態環境時,它們可為病原體。例如,內源性種能夠在其生態小境外的解剖鄰近區域內引起感染,例如通過接觸擴散。當發生這種情況時,這些正常無害的內源性細菌被認為是致病性的。已知特定的致病性菌種和病毒引起其他健康受試個體體內特定的細胞、組織或器官感染。將通常在機體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引起感染的致病性細菌和病毒的例子列在下面;將會理解的是這些例子并非為了限定,而基于給出的本領域的常識,技術人員應該能夠容易識別并確定在健康成人的多種器官和組織中引起感染或通常引起感染的傳染性或致病性細菌(并認識到各種菌種引起感染的相對頻率),上述常識來源于下列出版物ManualofClinicalMicrobiology8thEdition,PatrickMurray,Ed.,2003,ASMPressAmericanSocietyforMicrobiology,WashingtonDC,USA;Mandell,Douglas,andBennett′sPrinciplesandPracticeofInfectiousDiseases5thEdition,G.L.Mandell,J.E.Bennett,R.Dolin,Eds.,2000,ChurchillLivingstone,Philadelphia,PA,USA,通過引用方式將其全部并入本文。皮膚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A、B、C或G族β溶血性鏈球菌,白喉棒狀桿菌(Corynebacteriumdiphtheriae),潰瘍棒狀桿菌(Corynebacteriumulcerans)或銅綠假單胞菌;或者為病毒病原體麻疹病毒(rubeola)、風疹病毒(rubella)、水痘-帶狀皰疹病毒(varicella-zoster)、艾可病毒(echoviruses)、柯薩奇病毒(coxsackieviruses)、腺病毒(adenovirus)、痘苗病毒、單純皰疹病毒(herpessimplex)或細小病毒B19(parvoB19)。軟組織(例如,脂肪和肌肉)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釀膿鏈球菌、金黃色葡萄球菌、產氣莢膜梭菌(Clostridiumperfringens)或其他梭菌屬;或者為病毒病原體流感病毒(influenza)或柯薩奇病毒。乳房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或釀膿鏈球菌。頭頸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細菌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EB病毒(Epstein-Barr)、巨細胞病毒(cytomegalovirus)、腺病毒、麻疹病毒(measles)、風疹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柯薩奇病毒或水痘-帶狀皰疹病毒。手臂/腋窩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EB病毒、巨細胞病毒、腺病毒或水痘-帶狀皰疹病毒。縱隔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草綠色鏈球菌(viridansstreptococcus)、消化球菌屬(Peptococcusspp.)、消化鏈球菌屬((Peptostreptococcusspp.)、擬桿菌屬(Bacteroidesspp.)、梭桿菌屬(Fusobacteriumspp.);或結核分枝桿菌(Mycobacteriumtuberculosis);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EB病毒、巨細胞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或腺病毒。肺門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鏈球菌(Streptococcuspneumoniae)、卡他莫拉氏菌(Moraxellacatarrhalis)、肺炎枝原體(Mycoplasmapneumoniae)、肺炎克雷伯氏菌(Klebsiellapnuemoniae)、流感嗜血桿菌(Haemophilusinfluenza)、肺炎嗜衣原體(Chlamydophilapneumoniae)、百日咳鮑特氏菌(Bordetellapertussis)或結核分枝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流感病毒、腺病毒、鼻病毒(rhinovirus)、冠狀病毒(coronavirus)、副流感病毒(parainflunza)、呼吸道合胞病毒(respiratorysyncytialvirus)、人偏肺病毒(humanmetapneumovirus)或柯薩奇病毒。腹內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Yersiniaenterocolitica)、假結核耶爾森氏菌(Yersiniapseudotuberculosis)、沙門氏菌屬(Salmonellaspp.)、釀膿鏈球菌、大腸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或結核分枝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EB病毒、巨細胞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腺病毒、流感病毒或柯薩奇病毒。腿/腹股溝區淋巴結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或釀膿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EB病毒、巨細胞病毒或單純皰疹病毒。血液的感染(即,敗血癥)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凝固酶陰性葡萄球菌(coagulase-negativestaphylococci)、腸球菌屬(Enterococcusspp.)、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Klebsiellaspp.)、腸桿菌屬(Enterobacterspp.)、變形菌屬(Proteusspp.)、銅綠假單胞菌、脆弱擬桿菌(Bacteroidesfragilis)、肺炎鏈球菌或B族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艾可病毒、柯薩奇病毒、腺病毒、EB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或巨細胞病毒。骨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凝固酶陰性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肺炎鏈球菌、無乳鏈球菌(streptococcusagalactiae)、其他鏈球菌屬、大腸桿菌、假單胞菌屬(Pseudomonasspp.)、腸桿菌屬、變形菌屬或沙雷氏菌屬(Serratiaspp.);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細小病毒B19、風疹病毒或乙型肝炎病毒(hepatitisB)。腦脊膜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流感嗜血桿菌、腦膜炎奈瑟氏球菌(Neisseriameningitidis)、肺炎鏈球菌、無乳鏈球菌或單核細胞增生李斯特氏菌(Listeriamonocytogenes);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艾可病毒、柯薩奇病毒、其他腸道病毒(enteroviruses)或腮腺炎病毒(mumps)。腦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鏈球菌屬(Streptococcusspp.)(包括咽峽炎鏈球菌(S.anginosus)、星群鏈球菌(S.constellatus)、中間鏈球菌(S.intermedius))、金黃色葡萄球菌、擬桿菌屬、普雷沃氏菌屬(Prevotellaspp.)、變形菌屬、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假單胞菌屬、腸桿菌屬或布氏疏螺旋體(Borreliaburgdorferi);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柯薩奇病毒、艾可病毒、脊髓灰質炎病毒(poliovirus)、其他腸道病毒、腮腺炎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黃病毒或布尼亞病毒(bunyavirus)。脊髓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流感嗜血桿菌、腦膜炎奈瑟氏球菌、肺炎鏈球菌、無乳鏈球菌、單核細胞增生李斯特氏菌或布氏疏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柯薩奇病毒、艾可病毒、脊髓灰質炎病毒、其他腸道病毒、腮腺炎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黃病毒或布尼亞病毒。眼/眼眶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肺炎鏈球菌、米勒氏鏈球菌(streptococcusmilleri)、大腸桿菌、蠟樣芽孢桿菌(Bacilluscereus)、沙眼衣原體(Chlamydiatrachomatis)、流感嗜血桿菌、假單胞菌屬、克雷伯氏菌屬或蒼白密螺旋體(Treponemapallidum);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腺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或巨細胞病毒。唾液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草綠色鏈球菌(例如,唾液鏈球菌(Streptococcussalivarius)、血鏈球菌(Streptococcussanguis)、變異鏈球菌(Streptococcusmutans))、消化鏈球菌屬或擬桿菌屬,或其他口腔厭氧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腮腺炎病毒、流感病毒、腸道病毒或狂犬病病毒。口腔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產黑色素普雷沃氏菌(Prevotellamelaninogenicus)、厭氧鏈球菌(anaerobicstreptococci)、草綠色鏈球菌、放線菌屬(Actinomycesspp.)、消化鏈球菌屬或擬桿菌屬,或其他口腔厭氧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柯薩奇病毒或EB病毒。扁桃體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釀膿鏈球菌或者C或G族β溶血性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鼻病毒、流感病毒、冠狀病毒、腺病毒、副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或單純皰疹病毒。鼻竇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卡他莫拉氏菌、α-鏈球菌、厭氧菌(例如,普雷沃氏菌屬)或金黃色葡萄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鼻病毒、流感病毒、腺病毒或副流感病毒。鼻咽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釀膿鏈球菌或者C或G族β溶血性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鼻病毒、流感病毒、冠狀病毒、腺病毒、副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或單純皰疹病毒。甲狀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或肺炎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腮腺炎病毒或流感病毒。喉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枝原體、肺炎嗜衣原體或釀膿鏈球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鼻病毒、流感病毒、副流感病毒、腺病毒、冠狀病毒或人偏肺病毒。氣管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枝原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副流感病毒、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或腺病毒。支氣管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枝原體、肺炎嗜衣原體、百日咳鮑特氏菌、肺炎鏈球菌或流感嗜血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流感病毒、腺病毒、鼻病毒、冠狀病毒、副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人偏肺病毒或柯薩奇病毒。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肺炎鏈球菌、卡他莫拉氏菌、肺炎枝原體、肺炎克雷伯氏菌或流感嗜血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流感病毒、腺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或副流感病毒。胸膜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肺炎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脆弱擬桿菌、普雷沃氏菌屬、具核梭桿菌(Fusobacteriumnucleatum)、消化鏈球菌屬或結核分枝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流感病毒、腺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或副流感病毒。縱隔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草綠色鏈球菌、消化球菌屬、消化鏈球菌屬、擬桿菌屬或梭桿菌屬或者結核分枝桿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麻疹病毒、風疹病毒、EB病毒或巨細胞病毒。心臟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鏈球菌屬(包括輕型鏈球菌(S.mitior)、牛鏈球菌(S.bovis)、血鏈球菌、變形鏈球菌、咽峽炎鏈球菌)、腸球菌屬、葡萄球菌屬(Staphylococcusspp.)、白喉棒狀桿菌、產氣莢膜梭菌(Clostridiumperfringens)、腦膜炎奈瑟氏球菌或沙門氏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腸道病毒、柯薩奇病毒、艾可病毒、脊髓灰質炎病毒、腺病毒、腮腺炎病毒、麻疹病毒或流感病毒。食管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放線菌屬、鳥分枝桿菌(Mycobacteriumavium)、結核分枝桿菌或鏈球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巨細胞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或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胃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釀膿鏈球菌或幽門螺桿菌(Helicobacterpylori);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巨細胞病毒、單純皰疹病毒、EB病毒、輪狀病毒(rotaviruses)、諾羅病毒(noroviruses)或腺病毒。小腸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艱難梭菌(Clostridiumdifficile)、脆弱擬桿菌、普通擬桿菌(Bacteroidesvulgatus)、多形擬桿菌(Bacteroidesthetaiotaomicron)、產氣莢膜梭菌、腸炎沙門氏菌(Salmonellaenteriditis)、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或弗氏志賀氏菌(Shigellaflexneri);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腺病毒、星狀病毒(astroviruses)、杯狀病毒(caliciviruses)、諾羅病毒、輪狀病毒或巨細胞病毒。結腸/直腸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艱難梭菌、脆弱擬桿菌、普通擬桿菌、多形擬桿菌、產氣莢膜梭菌、腸炎沙門氏菌、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或弗氏志賀氏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腺病毒、星狀病毒、杯狀病毒(caliciviruses)、諾羅病毒、輪狀病毒或巨細胞病毒。肛門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釀膿鏈球菌、擬桿菌屬、梭桿菌屬、厭氧鏈球菌、梭菌屬、大腸桿菌、腸桿菌屬、銅綠假單胞菌或蒼白密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會陰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腸球菌屬、擬桿菌屬、梭桿菌屬、梭菌屬、銅綠假單胞菌、厭氧鏈球菌、梭菌屬或腸桿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肝臟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鏈球菌(咽峽炎群)、腸球菌屬、其他草綠色鏈球菌或擬桿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甲型肝炎病毒、EB病毒、單純皰疹病毒、腮腺炎病毒、風疹病毒、麻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柯薩奇病毒或腺病毒。膽囊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腸桿菌屬、腸球菌、擬桿菌屬、梭桿菌屬、梭菌屬、腸炎沙門氏菌、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或弗氏志賀氏菌。膽管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腸桿菌屬、腸球菌、擬桿菌屬、梭桿菌屬、梭菌屬、腸炎沙門氏菌、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或弗氏志賀氏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甲型肝炎病毒、EB病毒、單純皰疹病毒、腮腺炎病毒、風疹病毒、麻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柯薩奇病毒或腺病毒。胰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腸球菌屬、假單胞菌屬、葡萄球菌屬、枝原體菌屬、傷寒沙門氏菌(Salmonellatyphi)、鉤端螺旋體屬(Leptospirosisspp.)或軍團菌屬(Legionellaspp.);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腮腺炎病毒、柯薩奇病毒、乙型肝炎病毒、巨細胞病毒、單純皰疹病毒2或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脾臟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鏈球菌屬、葡萄球菌屬、沙門氏菌屬、假單胞菌屬、大腸桿菌或腸球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EB病毒、巨細胞病毒、腺病毒、麻疹病毒、風疹病毒、柯薩奇病毒或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腎上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鏈球菌屬、葡萄球菌屬、沙門氏菌屬、假單胞菌屬、大腸桿菌或腸球菌屬;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腎臟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奇異變形菌(Proteusmirabilis)、普通變形菌(Proteusvulgatus)、普羅威登斯菌屬(Providentiaspp.)、摩根氏菌屬(Morganellaspp.)、糞腸球菌(Enterococcusfaecalis)或銅綠假單胞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BK病毒或腮腺炎病毒。輸尿管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奇異變形菌、普通變形菌、普羅威登斯菌屬、摩根氏菌屬或腸球菌屬。膀胱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奇異變形菌、普通變形菌、普羅威登斯菌屬、摩根氏菌屬、糞腸球菌或杰氏棒桿菌(Corynebacteriumjekeum);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腺病毒或巨細胞病毒。腹膜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肺炎鏈球菌、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變形菌屬、腸球菌、脆弱擬桿菌、產黑色素普雷沃氏菌、消化球菌屬、消化鏈球菌屬、梭桿菌屬或梭菌屬。腹膜后區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或金黃色葡萄球菌。前列腺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克雷伯氏菌屬、腸桿菌屬、奇異變形菌、腸球菌屬、假單胞菌屬、棒狀桿菌屬或淋病奈瑟氏球菌(Neisseriagonorrhoeae);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睪丸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大腸桿菌、肺炎克雷伯氏菌、銅綠假單胞菌、葡萄球菌屬、鏈球菌屬或腸炎沙門氏菌;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腮腺炎病毒、柯薩奇病毒或淋巴細胞性脈絡叢腦膜炎病毒(lymphocyticchoriomeningitisvirus)。陰莖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淋病奈瑟氏球菌或蒼白密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卵巢/附件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淋病奈瑟氏球菌、沙眼衣原體、陰道加德納氏菌(Gardenerellavaginalis)、普雷沃氏菌屬、擬桿菌屬、消化球菌屬、鏈球菌屬或大腸桿菌。子宮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淋病奈瑟氏球菌、沙眼衣原體、陰道加德納氏菌、普雷沃氏菌屬、擬桿菌屬、消化球菌屬、鏈球菌屬或大腸桿菌。宮頸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淋病奈瑟氏球菌、沙眼衣原體或蒼白密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陰道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陰道加德納氏菌、普雷沃氏菌屬、擬桿菌屬、消化球菌屬、大腸桿菌、淋病奈瑟氏球菌、沙眼衣原體或蒼白密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外陰的感染通常是由下列菌種引起金黃色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或蒼白密螺旋體;或者由病毒病原體引起單純皰疹病毒。菌株/病毒亞型技術人員將會理解的是菌種被操作性分成類似菌株的集合(類似菌株通常是指具有可識別的生理差異而通常沒有形態差異的假定是共同家系的菌群,并且采用針對細菌表面抗原的血清學技術可以識別這些菌株)。因此,每個菌種(例如,肺炎鏈球菌)都具有很多菌株(或血清型),這些菌株的區別在于其引起感染的能力或其在特定器官/部位引起感染的能力。例如,盡管肺炎鏈球菌至少有90個血清型,但血清型1、3、4、7、8和12是引起人肺炎球菌疾病的最常見的菌株。作為第二個例子,某些大腸桿菌的菌株(被稱為腸外致病性大腸桿菌(ExPEC))更可能引起尿路或其他腸外的感染,例如新生兒腦膜炎,而其他菌株,包括腸毒性大腸桿菌(ETEC)、致腸病性大腸桿菌(EPEC)、腸出血性大腸桿菌(EHEC)、產志賀氏菌素大腸桿菌(STEC)、腸聚集性大腸桿菌(EAEC)、腸侵染性大腸桿菌(EIEC)和彌散粘附型大腸桿菌(DAEC),則更可能引起胃腸的感染/腹瀉。即使在ExPEC菌株的亞型中,特定的致病因子(例如,I型菌毛的生成)能使某些菌株變得更能引起膀胱的感染,而其他致病因子(例如,P菌毛的生成)能使其他菌株變得更能引起腎臟的感染。根據本發明,會選擇更可能引起膀胱感染的ExPEC菌株用于定向于膀胱癌的制劑,而選擇更可能引起腎臟感染的ExPEC菌株用于定向于腎癌的制劑。同樣,會選擇大腸桿菌的ETEC、EPEC、EHEC、STEC、EAEC、EIEC或DAEC菌株中的一種或多種(即,引起結腸感染的菌株)用于治療結腸癌的制劑。同樣地,特定的病毒可以有多種亞型。例如,有三種類型的流感病毒A型流感病毒、B型流感病毒和C型流感病毒,它們在流行病學、宿主范圍和臨床特征方面不同。例如,A型流感病毒更可能與病毒性肺部感染有關,而B型流感病毒更可能與肌炎(即,肌肉感染)有關。此外,這三種類型的流感病毒中的每一種還具有多種亞型,它們也可在流行病學、宿主范圍和臨床特征方面不同。根據本發明,會選擇通常與肺部感染最相關的A型流感病毒來治療肺癌,而會選擇通常與肌炎最相關的B型流感病毒來治療肌肉/軟組織的癌癥。應該理解的是因此,作為本領域技術人員的臨床微生物學家基于本公開和與各種細菌的菌株(和各種類型病毒的病毒亞型)相關的整體常識能夠選擇特定菌種的菌株(或特定病毒的亞型)來定向于特定器官或組織。細菌組合物、劑量和施用本發明的組合物包括在特定組織或器官內致病的致病性微生物(細菌或病毒)種的抗原。該組合物可包含完整菌種,或者可以包含本發明的致病性菌種的提取物或制品,例如細胞壁或細胞膜提取物或者全部的細胞提取物。該組合物還可以包含從本發明的一種或多種致病性菌種分離出的一種或多種抗原;在一些實施方案中,這樣的組合物可用于下面的情況必須準確地施用特定劑量的特定抗原,或者如果施用完整菌種或其成分(例如,毒素)將會是有害的。致病性菌種可以是市售可得的(例如,從ATCC(Manassas,VA,美國)),或者可以是臨床上從患有組織或器官感染(例如,肺炎)的受試個體分離出的。在脂質體、佐劑或可藥用載體存在下,以適于對哺乳動物,例如人施用的形式,本發明的微生物組合物可以單獨提供或與其他混合物(例如,核酸分子、小分子、肽或肽的類似物)組合提供。如本文所用,“可藥用載體”或“賦形劑”包括任意和所有的生理適應的溶劑、分散介質、包衣、抗菌和抗真菌藥、等滲劑和吸收延遲劑等。載體能夠適用于任何適合的施用形式,包括皮下、真皮內、靜脈內、胃腸外、腹膜內、肌肉內、舌下、吸入、瘤內或經口施用。可藥用載體包括無菌水溶液或分散液以及用于臨時配制無菌注射溶液或分散液的無菌粉末。該介質和制劑用于藥理活性物質的用途是本領域公知的。除了常規的介質或制劑與活性混合物(即,本發明的特定的細菌、細菌抗原或其組合物)不相容的范圍,仔細考慮其在本發明的藥物組合物中的用途。也可將增補性的活性混合物加入該組合物中。如果需要,用根據本發明的細菌抗原的療法可以與更多傳統和現有的癌癥治療(例如,化學治療、放射治療、手術等)結合,或者與其他任何意欲刺激免疫系統、減輕炎癥或用別的方法使受試個體受益的治療(例如,營養素、維生素和補充劑)結合。例如,也可對受試個體施用維生素A、維生素D、維生素E、維生素C、復合維生素B、硒、鋅、輔酶Q10、β胡蘿卜素、魚油、姜黃素、綠茶、菠蘿蛋白酶、白藜蘆醇、亞麻籽粉、大蒜、番茄紅素、乳薊、退黑激素、其他抗氧化劑、西咪替丁、吲哚美辛或COX-2抑制劑(例如,西樂葆[塞來考昔]或萬絡[羅非考昔])。可采用常規的制藥慣例提供適合的制劑或組合物來為患有癌癥的受試個體施用混合物。可采用任意適合的施用途徑,例如,胃腸外、靜脈內、真皮內、皮下、肌肉內、顱內、框內、眼、心室內、囊內、椎管內、鞘內、腦池內、腹膜內、鼻內、吸入、氣霧劑、局部、瘤內、舌下或經口施用。治療制劑可以是液態的溶液或混懸液的形式;用于經口施用,制劑可以是片劑或膠囊的形式;用于鼻內施用的制劑,是粉末、鼻滴劑或氣霧劑的形式;以及用于舌下施用的制劑,是液滴、氣霧劑或片劑的形式。例如,在“Remington′sPharmaceuticalSciences”(第20版),ed.A.Gennaro,2000,MackPublishingCompany,Easton,PA中可找到本領域公知的制備制劑的方法。例如,用于胃腸外施用的制劑含有賦形劑、無菌水或鹽水、如聚乙二醇的聚亞烷基二醇、植物源性油或氫化萘。可將生物相容性、生物可降解的丙交酯聚合物、丙交酯/乙交酯共聚物或聚氧乙烯-聚氧丙烯共聚物用于控制混合物的釋放。其他可能有用的胃腸外給藥系統包括乙烯-乙酸乙烯酯共聚物顆粒、滲透泵、植入性注系統和脂質體。用于吸入的制劑可含有賦形劑,例如乳糖,或者可為含有例如聚氧乙烯-9-十二烷基醚、甘氨膽酸鹽和脫氧膽酸鹽的水溶液,或者可為用于以鼻滴劑形式施用的油狀溶液,或者為凝膠。對于治療或預防性的組合物,向個體施用有效量的致病性菌種以阻止或減緩癌癥的發展或擴散,或提高受試個體根據疾病的生存率(相對于例如由SEER數據得出的預后)。根據本發明的致病性微生物物種或其抗原的“有效量”包括治療有效量或預防有效量。“治療有效量”是指在需要的劑量和時期獲得所需的治療結果(例如減少或消滅癌細胞或腫瘤,防止致癌過程、減緩腫瘤的生長或延長生存時間,該生存時間超過采用例如SEER數據而預期的時間)的有效量。因此,致病性微生物(細菌或病毒)物種或其抗原的治療有效量可根據如個體的疾病狀態、年齡、性別和體重以及混合物在個體內引發所需應答的能力而不同。可將給藥方案調整至提供最佳的治療性應答。治療有效量也可為其中致病性菌種或病毒或者其抗原的治療性有益作用優于其任何的毒性或有害作用。“預防有效量”是指在需要的劑量和時期獲得所需預防效果(例如,預防癌癥,預防轉移,減緩腫瘤生長,減少或消滅癌細胞、組織、器官或腫瘤或者延長生存時間,該生存時間超過采用例如SEER數據而預期的時間)的有效量。通常,在癌癥發生前或在癌癥的早期,將預防劑量用于受試個體,因此預防有效量可小于治療有效量。為了通過皮下或皮內注射施用,一種或多種致病性菌種的治療或預防有效量的示范性范圍可為約100萬至4,0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萬至7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0萬至6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0萬至5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200,000萬至4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為這些范圍內的任意整數。每ml細菌的總濃度可為1000萬至4,0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萬至7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萬至6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0萬至5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0萬至4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為這些范圍內的任意整數。用于致病性菌種抗原的治療或預防有效量的范圍可為0.1nM至0.1M、0.1nM至0.05M、0.05nM至15μM或0.01nM至10μM中的任意整數。應該注意的是劑量濃度和范圍可以隨著要減輕的身體狀況的嚴重程度而變化,或者可以隨著受試個體的免疫應答而變化。總之,目的是獲得足夠的免疫應答。對于通過皮下或真皮內注射而言,例如,可通過注射部位的皮膚局部遲發性免疫應答的大小(例如,直徑為0.25英寸至4英寸)來確定足夠的免疫應答。獲得足夠的免疫應答所需的劑量可根據個體(及其免疫系統)和所需的應答而變化。也可以使用標準劑量。當為皮下或真皮內施用時,如果目的是獲得2英寸的局部皮膚反應,總細菌組合物的劑量可為,例如200萬個細菌(即,0.001ml的疫苗,其濃度為200,000萬個生物體/ml)至超過400,000萬個細菌(即,2ml的疫苗,其濃度為200,000萬個生物體/ml)。也要考慮組合物內單獨的菌種或其抗原的濃度。例如,如果某一種致病性菌種的濃度、該菌種的細胞大小或其抗原負載遠高于疫苗中其他的致病性菌種,那么由于個體對該特定菌種的應答,其皮膚局部的免疫反應可以是合適的。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個體的免疫系統可能對組合物內的一種菌種的免疫應答強于對另一種的免疫應答,這取決于例如對特定菌種的感染的既往暴露史,因此可以根據該個體調整劑量或組合物。對于任何特定的受試個體,可根據個體需要和施用或指導組合物施用的人的專業判斷來調整治療時間和劑量(例如,定時可為每日、隔日、每周、每月)。例如,當為皮下或真皮內施用時,可每隔一日施用組合物。可皮下施用約0.05ml的起始劑量,接著每隔一日增加0.01至0.02ml直到在注射部位獲得適合的皮膚反應(例如,在注射部位可見的發紅的直徑為1英寸至2英寸的遲發性反應)。一旦獲得了這種適合的免疫反應,就繼續該劑量作為維持劑量。可以一次次調整維持劑量直到在注射部位獲得所需的可見皮膚反應(炎癥)。給藥可為劑量持續,例如,至少2周、2個月、6個月、1年、2年、3年、4年或5年。例如,包含一種或多種菌種的抗原決定簇的每劑內服量可為1000萬至100,000,000萬個生物體。可以按例如每日4次、每日或每周給予內服量。給藥可為劑量持續,例如,至少2周、2個月、6個月、1年、2年、3年、4年或5年。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本發明可包括舌下或通過吸入施用,或者同時或依次施用到一種或多種上皮組織(即,通過真皮內或皮下注射到皮膚;通過吸入到肺的上皮;通過口服到胃腸的粘膜;通過舌下施用到口腔的粘膜)的抗原組合物。因此,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施用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從而在上皮組織內引發免疫應答。在一些實施方式中,一種或多種施用的上皮途徑可與一種或多種另外的施用途徑結合,例如瘤內、肌肉內或靜脈內施用。在本發明的多種技術方案中,對患者施用的抗原組合物的特征在于,可以具有抗原標志物,即抗原或決定簇的組合,即具有足夠的特異性以使抗原組合物能夠引發對特定的病原體特異的免疫應答,例如適應性免疫應答。本發明令人驚訝且出乎意料的技術方案為由這些特異性的抗原組合物介導的免疫應答的非適應性或非特異性活化對治療位于其中特定病原體為致病性的組織內癌癥有效。在本文列出的施用途徑和劑量范圍僅為示例性的,并不對其進行限制,而施用途徑和劑量范圍可由醫療實踐者來選擇。組合物中活性物質(例如,致病性菌種或病毒或者其抗原)的量可根據如個體的疾病狀態、年齡、性別和體重的因素而變化。可將給藥方案調整至提供最佳的治療性應答。例如,可施用快速灌注劑(singlebolus),可在一段時間內分成幾次劑量施用或者根據緊急的治療情況來相應地減少或增加劑量。將胃腸外組合物配制成單元劑量的形式以利于施用并使劑量一致可能是有益的。當為抗原制劑(與疫苗類似)時,能夠單獨或與其他化合物和免疫佐劑組合來提供本發明的化合物的致免疫有效量。化合物也可與如牛血清白蛋白或鑰孔蟲戚血蘭素的載體分子結合以增強免疫原性。抗原組合物(“疫苗”)是包含引發所需免疫應答的物質的組合物。抗原組合物可選擇、活化或擴增例如免疫系統的記憶B細胞、記憶T細胞、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或巨噬細胞來減少或消除癌癥細胞或組織的生長或增殖。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本發明的特定病原微生物、病毒、病毒抗原、細菌、細菌抗原或其組合物能夠在沒有及其制劑存在下引發所需的免疫應答,并因此可考慮將其作為抗原組合物。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包含如佐劑的適合載體,其為以非特異性的方式發揮增加對特定抗原或抗原組的免疫應答的作用,該載體能夠減少在任意給定的疫苗內抗原的量,或減少產生所需免疫應答所需的劑量頻率。細菌抗原組合物可包含活的或死的細菌,該細菌能夠引發針對抗原決定簇的免疫應答,該抗原決定簇與通常與該細菌相關的疾病或感染相關。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包含為較小毒性菌株(減毒的)的活細菌,并因此引起不太嚴重的感染。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包含活的、減毒的或死的病毒,其能夠引發針對抗原決定簇的免疫應答,該抗原決定簇與通常由該病毒引起疾病或感染相關。可按下述內容制備用于通過注射施用的包含滅活細菌的抗原組合物。細菌可在適合的培養基中生長,并用生理鹽水溶液洗滌。然后,可將細菌離心、在鹽溶液中再懸浮并用苯酚滅活。該混懸液可通過直接顯微鏡計數標準化、以所需的量混合并儲存在合適的容器中,以認可的方式可檢測該混懸液的安全性、儲存期和無菌度。除致病性菌種和/或其抗原外,適于給人施用的滅活細菌疫苗可包含0.4%的苯酚防腐劑和/或0.9%的氯化鈉。細菌疫苗還可包含痕量的腦心浸液(牛),蛋白胨、酵母提取物、瓊脂、綿羊血液、右旋糖和/或磷酸鈉。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將細菌疫苗用于口服的片劑或膠囊形式或滴劑中、作為用于吸入的氣霧劑或者作為用于舌下施用的滴劑、氣霧劑或片劑形式。在包含細菌的抗原組合物(與細菌疫苗類似)中,用于皮下或皮內注射的組合物中特定菌種的濃度可為約100萬至4,0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萬至7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0萬至6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0萬至5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200,000萬至4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為這些范圍內的任意整數。每ml細菌的總濃度可為1,000萬至4,0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萬至7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萬至6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50,000萬至5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可為100,000萬至400,000萬個生物體/ml,或者為這些范圍內的任意整數。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所選擇的用于肺組織癌癥的滅活細菌疫苗會包含通常的細菌性肺病原體,且例如可為細菌/ml肺炎鏈球菌60,000萬流感嗜血桿菌40,000萬卡他莫拉氏菌40,000萬肺炎枝原體30,000萬肺炎克雷伯氏菌30,000萬總計200,000萬在一些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所選擇的用于肺組織癌癥的滅活細菌疫苗會僅包含更常見的細菌性肺病原體,且例如可為細菌/ml肺炎鏈球菌80,000萬流感嗜血桿菌60,000萬卡他莫拉氏菌60,000萬總計200,000萬在進一步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所選擇的用于肺組織癌癥的滅活細菌疫苗會僅包含最常見的細菌性肺病原體,并可為細菌/ml肺炎鏈球菌200,000萬總計20,000萬在一些實施方式中,用于治療特定部位癌癥(例如,肺組織的癌癥)的抗原微生物組合物可包含在該組織或器官內常見、更常見或最常見的引起感染(例如,在肺組織內的感染,即肺炎)的致病性微生物。總之,使用本發明的致病性菌種及其抗原應該不引起實質性的毒性。采用標準技術能夠測定本發明的化合物的毒性,例如,通過在細胞培養物或實驗動物內檢測并確定治療指數,即LD50(導致總體的50%死亡的劑量)與LD100(導致總體的100%死亡的劑量)的比值。在一些技術方案中,本發明涉及與接種聯合的抗炎藥的使用。在這些實施方式中,可采用廣泛的抗炎治療,包括有效量的非甾體類抗炎藥(NSAIDs),包括但不限于雙氯芬酸鉀、雙氯芬酸鈉、依托度酸、吲哚美辛、酮洛酸氨丁三醇、舒林酸、托美丁鈉、塞來考昔、美洛昔康、伐地考昔、夫洛非寧、甲滅酸、萘丁美酮、美洛昔康、吡羅昔康、替諾昔康、非諾洛芬鈣、氟苯布洛芬、布洛芬、酮洛芬、萘普生、萘普生鈉、奧沙普秦、噻洛芬酸、乙酰水楊酸、二氟尼柳、三水楊酸膽堿鎂、COX1抑制劑、COX2抑制劑(例如萬絡和西樂葆)。也可使用多種草藥和天然健康產品來提供抗炎治療,其包括但不限于綠茶、魚油、白藜蘆醇、姜黃素、菠蘿蛋白酶、乳香、甘菊、槲皮素、姜、迷迭香、薄荷、辣椒、丁香、肉豆蔻、水楊甙。可選擇的抗炎方式還可包括生活方式的改變,例如鍛煉、減輕體重、戒煙、減少壓力、尋求社會支持、治療抑郁癥、應激管理、腹式呼吸法和飲食的改變(例如采用地中海式飲食、低血糖飲食、食用包括含有Ω-3脂肪酸食物的非燒烤類食物)。實施例1臨床研究細菌組合物如下所述,在雙盲研究中,已經將5種滅活細菌組合物用于許多種癌癥類型和階段的治療1、拜爾公司(BayerCorporation)MRVTM“BayerMRV”(Hollister-Steir實驗室,斯波坎,華盛頓,美國),含有下列菌種生物體/ml金黃色葡萄球菌120,000萬草綠色和非溶血性鏈球菌20,000萬肺炎鏈球菌15,000萬卡他(奈瑟)莫拉菌15,000萬肺炎克雷伯氏菌15,000萬流感嗜血桿菌15,000萬制備該疫苗用于下列適應癥鼻炎、感染性哮喘、慢性鼻竇炎、鼻息肉和慢性漿液性中耳炎。癌癥治療并不是該疫苗的預期用途的適應癥。該疫苗還包含下列成分0.4%的苯酚、0.9%的NaCl、痕量的腦心浸液(牛)、蛋白胨、酵母提取物、瓊脂、綿羊血液、右旋糖和磷酸鈉。2.StallergenesMRV“StallergenesMRV”(LaboratoriesdesStallergenes,S.A.,Fresnes,法國),含有下列菌種生物體/ml金黃色葡萄球菌60,000萬白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albus)60,000萬非溶血性鏈球菌20,000萬肺炎鏈球菌15,000萬卡他(奈瑟)莫拉菌15,000萬肺炎克雷伯氏菌15,000萬流感嗜血桿菌15,000萬制備該疫苗用于與MRV疫苗相同的適應癥,即復發性呼吸道感染和列出的癌癥為禁忌癥。如上所述,令人吃驚的是,發現這些含有許多常見的肺病原體的MRV疫苗對肺癌的治療有效。3、PolyvaccinumForte(PVF;BiomedS.A.,克拉科夫,波蘭),含有下列菌種生物體/ml金黃色葡萄球菌50,000萬表皮葡萄球菌50,000萬大腸桿菌20,000萬假白喉棒狀桿菌(Corynebacterium20,000萬pseudodiphtheriticum)釀膿鏈球菌10,000萬唾液鏈球菌(草綠色鏈球菌)10,000萬肺炎鏈球菌10,000萬卡他(奈瑟)莫拉菌10,000萬肺炎克雷伯氏菌10,000萬流感嗜血桿菌10,000萬制備該疫苗用于上和下呼吸道以及泌尿生殖系的慢性和復發性炎癥(包括鼻咽炎、復發性咽炎、氣管炎、支氣管炎、中耳炎、三叉神經和枕神經的慢性和復發性神經痛、坐骨神經痛、臂叢神經炎、肋間神經痛、慢性膀胱輸尿管炎、陰道炎、子宮附件炎和子宮內膜的炎癥)的狀況,而癌癥治療不是該疫苗預期用途的適應癥。眾所周知,盡管PVF中的細菌總濃度與MRV(BayerandStallergenes)中的相同,但以遠小于用MRV組合物獲得相似皮膚反應所需的量用PVF組合物皮下注射,患者通常表現出與MRV相似的對PVF注射的可見炎癥反應,這表明可能對PVF疫苗中的新成分,例如大腸桿菌發生了免疫反應。如下所述,令人吃驚的是,已經發現含有為結腸、腹部、腎臟、卵巢、腹膜、肝臟和胰腺的常見病原體大腸桿菌的PVF在結腸、腹部淋巴結、腎臟、卵巢、腹膜、肝臟和胰腺的癌癥治療中有效。4、StaphageLysate(DelmontLaboratoriesInc.,Swarthmore,賓夕法尼亞州,美國),含有下列菌種金黃色葡萄球菌如下所述,令人吃驚的是,已經發現含有乳房和骨的常見病原體金黃色葡萄球菌的StaphageLysate在乳房和骨的癌癥治療中有效。MRV、StanhageLysate和PVF的施用細菌組合物(疫苗)是滅活細菌細胞的混懸液,因此在使用前要輕輕晃動該混懸液以確保從藥瓶抽出藥劑前均勻分布,并在周一、周三和周五皮下注射3次。建議患者連續治療至少6個月。所需的疫苗劑量取決于對該疫苗足夠的免疫反應。從非常小的劑量開始(0.05cc),逐漸增加劑量(每次0.01至0.02cc)直到獲得足夠的免疫反應。注射后6至24小時在注射部位發生該延遲局部反應。目的是在注射部位獲得直徑為1至2英寸的粉紅色/發紅圓斑,這表明足夠的免疫刺激。一旦獲得該反應,劑量就保持在獲得該反應所需的水平。如果反應明顯小于2英寸(例如,半英寸),就增加劑量,如果其明顯大于2英寸(例如,3英寸)就減少劑量。通常在注射后的第一個24小時內發生局部免疫反應。要求患者檢查該反應,如果存在就測量并記錄該反應。獲得足夠免疫反應所需的維持劑量變化很大,對一些人少至0.001cc,對另一些人多至2cc,這取決于個體的免疫應答。疫苗必須儲存在冰箱(2°至8℃)中。注射的常用部位為前臂、大腿或腹部。每次注射的確切部位要變化,這樣不會在仍存在粉紅/發紅的部位注射。疫苗已知的禁忌癥為對該疫苗的任何成分過敏。如下所述,在本發明的可選擇的技術方案中使用了第5種疫苗,多種微生物的口服疫苗5、由BB-NCIPDLtd(保加利亞)生產的Respivax。該口服疫苗含有下列凍干滅活菌種生物體/mg肺炎鏈球菌2,500萬卡他奈瑟氏球菌(Neisseriacatarrhalis)2,500萬釀膿鏈球菌2,500萬流感嗜血桿菌2,500萬金黃色葡萄球菌2,500萬肺炎克雷伯氏菌2,500萬Respivax的施用制備Respivax口服疫苗用于慢性的呼吸系統感染的治療,并且該疫苗含有最常見的呼吸系統病原體中的很多種,包括肺部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因中的很多種。用每日1片50mg的劑量治療患者,提供相當于每劑每個菌種1.25×109個細胞。患者遵循上述劑量持續至少6個月的時間。如下所述,令人吃驚的是,發現含有許多常見的肺部病原體的Respivax口服疫苗對肺癌的治療有效。實施例1A肺癌這部分涉及用如內源性呼吸系統菌群、外源性細菌性肺病原體或病毒性肺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治療肺內原發癌或肺轉移灶。如果患者最初診斷為3B或4期(不能手術的)肺癌,他們符合本肺癌研究的要求。使用例如在AJCCCancerStagingHandbook(第6版)2002;Springer-VerlagNewYork編者FredrickGreene,DavidPage和IrvinFleming,或在InternationalUnionAgainstCancerTNMClassificationofMalignantTumors(第6版)2002;Wiley-LissGenevaSwitzerland編者LH.Sobin和C.H.Wittekind中描述的標準方法進行肺癌分期。例如,肺癌可以進行下述分類TNM肺臨床和病理學分類T原發腫瘤TX原發腫瘤不能評價,或通過在痰或支氣管沖洗液中存在惡性細胞證實但通過影像或支氣管鏡檢查沒有可見的腫瘤Tis原位癌T0無原發腫瘤的證據T1腫瘤最大尺寸≤3cm,周圍被肺或臟層胸膜包繞,支氣管鏡下沒有腫瘤累及葉支氣管以上(即,不在主支氣管中)的證據T2腫瘤具有下列大小或范圍的任一特征腫瘤最大尺寸>3cm并累及主支氣管,距離隆突≥2cm,累及臟層胸膜,伴隨擴展到肺門的肺不張或阻塞性肺炎但不累及全肺T3任何尺寸的腫瘤直接累及下列任一結構胸壁(包括上溝瘤)、隔肌、縱隔膜、心包壁層;或距隆突<2cm但不包含隆突的主支氣管中的腫瘤;或伴隨全肺的肺不張或阻塞性肺炎T4任何尺寸的腫瘤直接累及下列任一結構縱隔、心臟、大血管、氣管、食道、椎體、隆突;或腫瘤有惡性胸水或心包積液;或在與原發腫瘤同側的肺葉內存在獨立的一個或多個腫瘤結節,N區域淋巴結NX區域淋巴結不能評價N0無區域淋巴結轉移N1轉移至同側支氣管周圍和/或同側肺門淋巴結以及肺內淋巴結,包括通過直接擴散累及N2轉移至同側縱隔和/或隆突下淋巴結N3轉移至對側縱隔、對側肺門、同側或對側斜角肌或鎖骨上淋巴結M遠處轉移MX遠處轉移不能評價M0無遠處轉移M1有遠處轉移;包括非原發腫瘤葉(同側或對側)中獨立的一個或多個腫瘤結節TNM亞組的分期隱性癌TXN0M00期TisN0M0IA期T1N0M0IB期T2N0M0IIA期T1N1M0IIB期T2N1M0T3N0M0IIIA期T3N1M0T1N2M0T2N2M0T3N2M0IIIB期任何TN3M0T4任何NM0IV期任何T任何NM0手工或電子收集帶有診斷標準162.9(肺癌)和197(轉移癌)的圖表。收集這些患者的信息,例如診斷日期、死亡日期和癌癥分期。檢查患者的圖表以確認診斷日期和癌癥分期。由于下述原因將患者排除在本研究之外1)錯誤的分期;2)丟失數據;3)無圖表,或;4)圖表沒有及時到達用于數據分析。20名患者由于其表格還沒有到達或沒有充足的信息而被排除在本研究之外,其中6名為MRV使用者。該研究組共包括108名患者50名使用MRV疫苗以及58名沒有使用MRV疫苗。比較最初診斷為3B和4期肺癌的患者中接受MRV和未接受MRV的生存率,并與最初診斷為3B和4期肺癌的患者的SEER標準生存率數據(圖1)進行比較,結果如下SEER非MRVMRV存活中值5個月10.5個月12.5個月1年生存率25%45%58%3年生存率5%3%20%5年生存率3%0%10%僅僅包括接受MRV至少2個月(圖2)的患者的生存率的比較(如上所述)如下存活中值16.5個月1年生存率70%3年生存率27%5年生存率15%存活中值以及1年、3年和5年的生存率在使用MRV(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細菌)治療的組中實質上更好,這是該疫苗用于肺癌治療有效的證據。用MRV疫苗治療超過2個月的患者具有更高的生存率,這是該疫苗用于肺癌治療有效的另一證據。對包括未使用MRV組合物的患者人群的數據進行其他的分析,該數據存在出現偏差的可能性,即由于較病重的患者更可能選擇新的治療(用MRV)而較健康的患者接受使用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的可能性較小。如圖3所示,對使用MRV組合物的MRV患者(稱為“肺1”)的生存率與未使用MRV組合物的非MRV患者(稱為“肺2”)的生存率進行比較去除了這種選擇偏差,為MRV治療的益處提供了更清楚且更準確的例證。在一些實施方案中,在用抗原性細菌組合物重復注射(即,每周3次)并延長時間期限-如至少2、3、4、5、6或12個月,或者2、3、4、或5年(在如不能手術治療的肺癌的晚期癌癥中,較長的期限可能是最有益的)的患者中獲得了特別顯著的臨床效果。可進行這種治療從而提供持久的、延長的免疫刺激。當上述分析限于用MRV治療至少2個月的患者時,如圖4所示,MRV治療的生存率優勢將更加清楚。如圖4所示,與非MRV肺2組的僅為48%和SEER數據庫組的23%相比,用MRV至少2個月的3B和4期肺癌患者的1年生存率為70%。MRV組的3年生存率比非MRV患者和SEER登記的多4倍,而15%用MRV治療至少2個月期限的患者在診斷后5年仍然存活。當為如不能手術治療的肺癌的疾病時,上述結果尤其令人鼓舞和吃驚,這些疾病被認為是晚期并通常僅具有3%的5年生存率(SEER登記)。當對患者數據的分析限于用MRV治療至少6個月的患者時,如圖5所示,生存曲線的確顯著。超過60%的患者在第3年存活,這超過非MRV組和SEER登記的生存率的10倍。與SEER數據庫的僅3%和非MRV組的0%相比,36%(14位患者中有5位)的用MRV治療至少6個月的患者在診斷后5年仍存活。當為被認為是晚期的癌癥診斷時,這些顯著的結果是特別有希望和令人驚訝的。因此,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對如不能手術治療的肺癌的晚期癌癥可治療經過至少1、2、3、4、5、6、7、8、9、10、11或12個月或者2年、3年、4年、5年或不確定的劑量時期。對那些用MRV治療達最短時期(例如,6個月)的患者進行的限制性分析帶來了有利于MRV組的偏差,因為生存短于該期限的患者被排除組外(包括那些在可能完成6個月治療前死亡的患者)。在非MRV和SEER組中排除短期生存者的對該偏差的詳細統計分析證明該偏差在用MRV治療至少6個月的患者的真正顯著性生存率優勢中起了非常小的作用。在3B期肺癌中,癌癥局限在肺內,因此,根據本發明的多方面,通過如MRV的包含肺病原體的疫苗可以刺激定向的抗癌治療應答。在4期肺癌中,癌癥轉移到遠處的器官,其不能接受根據本發明的方法由肺病原體引發的定向刺激。因此,根據一些實施方式,可選擇3B期肺癌患者用MRV疫苗治療,因為所有癌癥局限于肺內,因此通過MRV疫苗會對其定向。當對局限于3B期肺癌的患者進行患者數據分析時,對生存曲線的比較更清楚地證明了MRV治療的益處。如圖11所示,與非MRV肺2組的僅為53%和SEER數據庫組的23%相比,用MRV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的1年生存率為76%。MRV組的3年生存率為非MRV患者的3倍并比SEER登記的多6倍。非MRV組中沒有患者存活5年,而14%用MRV治療的3B期患者在診斷后5年仍存活。當為如不能手術治療的3B期肺癌的疾病時,上述結果尤其令人鼓舞和驚訝,這種疾病被認為是晚期的并且通常5年生存率僅為5%(SEER登記)。由于一些患者在診斷后幾個月甚至1或2年也沒有進行其首次就診,將他們包含在生存曲線中將有利于曲線朝向更長的生存時間。為了明確該偏差是否影響了生存曲線的差異,如圖12所示,從首次就診的日期開始分析生存率,這排除了該偏差的影響。對圖12中對3B期肺癌患者的生存曲線與圖11中顯示的進行比較,證明了MRV治療的更大的生存率益處,表明在圖11中MRV治療的益處被部分掩蓋。如圖12中所示,與未用MRV治療的3B期患者僅為21%相比,用MRV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的1年生存率(從首次就診的日期起)為57%。而未用MRV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中沒有存活3年的患者,用MRV治療的3B期患者的3年生存率為33%而5年生存率為14%,這是一個顯著的且出乎意料的結果。當分析局限于首次就診在診斷3個月內的3B期肺癌患者時,清楚顯示了早期用MRV治療的益處。如圖13中所示,盡管診斷3個月內進行其首次就診的所有3B期肺癌患者在診斷1年內死亡,但診斷3個月內用MRV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中70%存活1年,40%存活3年以及20%存活5年,這是早期MRV治療的確顯著的生存率益處。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已知為肺病原體(例如,外源性肺病原體或)或為呼吸系統的內源性菌群中的成員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治療原發性肺癌或肺轉移灶。例如,可使用肺內最常見的引起肺內感染的內源性細菌性呼吸系統菌種(參見表5)的抗原決定簇來治療位于肺內的原發和轉移癌肺炎鏈球菌、卡他莫拉氏菌、肺炎枝原體、肺炎克雷伯氏菌、流感嗜血桿菌。同樣地,可從表5選擇常見的病毒性肺病原體在一些實施方式中使用。或者,基于表2中提供的致病性信息,可從表1選擇內源性肺病原體更詳盡的目錄。在另外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使用在表4中列出的病毒性肺病原體。并且在另外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從表3選擇的外源性細菌性肺病原體用于配制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即選自消色桿菌屬(Achromobacterspp.)、馬杜拉放線菌屬(Actinomaduraspp.)、產堿菌屬(Alcaligenesspp.)、無形體屬(Anaplasmaspp.)、炭疽桿菌(Bacillusanthracis)、其他桿菌屬、浴者菌屬(Balneatrixspp.)、漢氏巴爾通氏體(Bartonellahenselae)、動物潰瘍伯杰氏菌(Bergeyellazoohelcum)、霍氏博德特氏菌(Bordetellaholmesii)、副百日咳博德特氏菌(Bordetellaparapertussis)、百日咳鮑特氏菌、布氏疏螺旋體、回歸熱疏螺旋體(Borreliarecurrentis)、布魯氏菌屬(Brucellaspp.)、唐菖蒲伯克霍爾德氏菌(Burkholderiagladioli)、鼻疽伯克霍爾德氏菌(Burkholderiamallei)、類鼻疽伯克霍爾德氏菌(Burkholderiapseudomallei)、胎兒彎曲桿菌(Campylobacterfetus)、狗咬二氧化碳嗜纖維菌(Capnoctyophagacanimorsus)、犬咬二氧化碳嗜纖維菌(Capnoctyophagacynodegmi)、肺炎衣原體(Chlamydiapneumoniae)、鸚鵡熱衣原體(Chlamydiapsittaci)、肺炎嗜衣原體、紫色色桿菌(Chromobacteriumviolaceum)、鸚鵡熱嗜衣原體(Chlamydophilapsittaci)、金黃桿菌屬(Chryseobacteriumspp.)、假結核棒狀桿菌(Corynebacteriumpseudotuberculosis)、伯氏考克斯氏體(Coxiellaburnetii)、土拉熱弗朗西絲氏菌(Francisellatularensis)、戈登氏菌屬(Gordoniaspp.)、軍團菌屬、鉤端螺旋體、鳥分枝桿菌、堪薩斯分枝桿菌(Mycobacteriumkansasii)、結核分枝桿菌、其他分枝桿菌屬、諾卡氏菌屬(Nocardiaspp.)、恙蟲病東方體(Orientiatsutsugamushi)、伯克氏菌屬Pandoraeaspp.)、銅綠假單胞菌、其他假單胞菌屬、紅球菌屬(Rhodococcusspp.)、康氏立克次氏體(Rickettsiaconorii)、普氏立克次氏體(Rickettsiaprowazekii)、立氏立克次氏體(Rickettsiarickettsiae)、斑疹傷寒立克次氏體(Rickettsiatyphi)。例如,如在本文中列出的累計數據和許多病例報道所示,由于MRV組合物含有許多最常見的肺病原體,可將這些疫苗用于治療原發性肺癌或肺轉移灶。根據前述的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已知為肺內致病性的的微生物病原體(例如外源性肺病原體或為呼吸道的內源性菌群成員的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原發性肺癌和肺轉移灶。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普通的肺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用于治療位于肺內的原發和轉移癌,例如,從下列菌種或病毒類型選出的一種或多種抗原決定簇肺炎鏈球菌、卡他莫拉氏菌、肺炎枝原體、肺炎克雷伯氏菌、流感嗜血桿菌、流感病毒、腺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副流感病毒。在進一步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肺炎鏈球菌的抗原決定簇,細菌性肺部感染的最常見病因單獨或與其他最常見的肺病原體一起用于肺癌的治療。原發性肺癌也可來自支氣管組織,因此在一些實施反式中,可將包含已知為引起支氣管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用于治療患有位于支氣管組織的癌癥的患者,該微生物病原體包括,例如,支氣管感染的下列常見病因肺炎枝原體、肺炎嗜衣原體、百日咳鮑特氏菌、肺炎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流感病毒、腺病毒、鼻病毒、冠狀病毒、副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人偏肺病毒或柯薩奇病毒。同時位于肺和支氣管組織內的肺癌(或肺轉移灶)可用包含已知同時引起肺和支氣管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治療(例如,肺炎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和肺炎枝原體均為常見的肺和支氣管的病原體),或者用包含已知引起肺部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和已知引起支氣管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治療。實施例1B有骨或肺轉移的乳腺癌同時引起乳房感染和骨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因為金黃色葡萄球菌。因此,在本發明的一個方面中,可將包含金黃色葡萄球菌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用于治療有骨轉移的乳腺癌。在下面的病例報道中列出了用金黃色葡萄球菌疫苗治療的患者R(PtR)的顯著病例,證明了該途徑治療有骨轉移的乳腺癌的有效性。如圖6所示,在52位患者的累計組中,用含有金黃色葡萄球菌的MRV治療的有骨和/或肺轉移的乳腺癌患者(n=19)的生存率優于未用MRV疫苗治療的患者(n=33)的生存率%MRV患者的生存率%非MRV患者的生存率10個月95%76%20個月74%61%5年26%18%根據前述的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已知為乳房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乳房內原發癌或乳房轉移灶,并涉及用包含已知為骨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骨的原發癌或骨轉移灶。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包含金黃色葡萄球菌(同時引起乳房和骨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因)的抗原決定簇的疫苗單獨或與乳房的其他最常見的病原體組合用于治療乳房癌癥,或者將該疫苗單獨或與骨的其他最常見的病原體組合用于治療骨癌。實施例1C骨轉移灶前列腺癌患者最常見的轉移部位之一為骨。在本發明的一個方面中,可將包含金黃色葡萄球菌(骨感染最常見的病因)的抗原決定簇的MRV組合物用于骨轉移灶的治療,例如在含有或已經患有原發性前列腺癌的患者中。圖7的圖表比較了經過手術或放射以破壞前列腺(即,原發癌)和具有局限于骨轉移灶的可檢測癌癥的患者的累計組的生存率。如圖所示,用MRV治療的患者(n=4)的生存率優于未用MRV治療的患者的生存率(n=7)%MRV患者的生存率%非MRV患者的生存率2年100%57%3年75%43%5年50%0%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已知為骨病原體(例如外源性骨病原體)或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的內源性菌群成員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原發性骨癌或骨轉移灶。例如,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常見的骨病原體目錄中的下列微生物物種中的一種或多種的抗原決定簇用于治療位于骨內的原發和轉移癌金黃色葡萄球菌、凝固酶陰性葡萄球菌、釀膿鏈球菌、肺炎鏈球菌、無乳鏈球菌、其他鏈球菌屬、大腸桿菌、假單胞菌屬、腸桿菌屬、變形菌屬、沙雷氏菌屬、細小病毒B19、風疹病毒、乙型肝炎病毒。在進一步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金黃色葡萄球菌(骨感染最常見的病因)單獨或與骨的其他最常見的病原體一起用于骨癌的治療。實施例1D位于結腸的癌癥已經顯示的用PVF組合物的治療來改善結腸癌患者的生存率(參見圖8),其通過比較下列4組結腸癌患者來說明1、用MRV治療的4期結腸癌患者。2、未用疫苗治療的4期結腸癌患者。3、用PVF疫苗治療4期結腸癌患者。4、來自SEER(監測、流行病學和最終結果)數據庫的4期結腸癌患者。該實施例說明了用含有大腸桿菌(結腸感染的最常見病因)的PVF治療的患有結腸癌的患者具有實質上改善的生存率。如果患有4期結腸癌,該患者符合本研究的頭兩組的要求。患者因下列原因被從本分析中排除·錯誤的診斷·錯誤的分期·基本數據(例如,死亡日期)丟失·沒有圖表·我們未收到用于數據分析的表格。患者組包括總共136位4期結腸癌患者15位接受PVF疫苗,56位接受MRV疫苗以及65位未使用疫苗。如下所述,結果顯示在圖8中SEER非疫苗MRVPVF存活中值8.4個月15.1個月15.0個月33.6個月10個月45%69%71%100%20個月24%42%36%67%30個月14%29%23%52%5年5%6%7%10%用PVF(其含有大腸桿菌,為最常見的結腸病原體中的一種)治療的4期結腸癌患者的存活中值是用MRV(其不含有結腸病原體)治療的患者或未用疫苗治療的患者的存活中值的2倍多,并且是SEER登記的4倍。與MRV組僅71%、非疫苗組的69%和SEER登記的僅45%相比,所有用PVF治療的15位患者在診斷后10個月仍存活。PVF組的30個月生存率是MRV組和非疫苗組的2倍并幾乎為SEER登記的4倍。Wilcoxon檢驗顯示出用PVF疫苗治療的患者組與MRV組(p=0.0246)和非疫苗組(p=0.0433)間存在生存率的顯著性差異。考慮到PVF組的小規模(n=15)該結果是顯著的,其表明了實質上的治療效果。如這些結果證實的,含有大腸桿菌(結腸感染最常見的病因)的PVF組合物為用于結腸癌的有效治療。還分析了根據本發明在診斷3個月內進行免疫治療(即,排除了在進行治療前就長期生存的那些患者)的那些患者的生存率。圖9中顯示了該分析的結果。如圖所示,圖9中的‘MRV’和‘非疫苗’生存曲線實質上移向左側(表明朝向‘長期’生存者的選擇偏差可能已經人為地將這些曲線在圖8中移向右側),然而,明顯的是,圖9中的PVF曲線實際上比圖8中的曲線更向右側,表明用PVF早期治療(即,診斷的3個月內)的益處大于在圖9中任何被排除的長期生存者的偏差。該分析提供了PVF治療4期結腸癌的益處可能比在圖8中顯示的還要大并且越早開始用本發明的組合物治療益處越大的令人信服的證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已知為結腸病原體(例如為結腸內源性菌群成員的病原體或外源性結腸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結腸癌。例如,可使用下列微生物物種的抗原決定簇來治療位于結腸的原發和轉移癌大腸桿菌、艱難梭菌、脆弱擬桿菌、普通擬桿菌、多形擬桿菌、產氣莢膜梭菌、腸炎沙門氏菌、小腸結腸炎耶爾森氏菌、弗氏志賀氏菌;腺病毒、星狀病毒、杯狀病毒、諾羅病毒、輪狀病毒或巨細胞病毒。例如,可用含有大腸桿菌的PVF組合物或僅包含結腸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制劑來治療位于結腸的癌癥。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可將大腸桿菌(最常見的結腸病原體)單獨或與結腸的其他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一起來治療結腸癌。實施例1E使用口服疫苗Respivax治療肺癌如上所述施用口服Respivax疫苗,劑量為每日1片50mg,提供相當于每劑每個菌種1.25×109個細胞。建議患者持續上述劑量至少6個月。如圖10所示,用口服Respivax抗原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的生存率實質上好于未用抗原組合物治療的患者。與未用抗原組合物疫苗的那些患者的僅為20個月相比,用Respivax治療的患者的存活中值為37個月。用Respivax治療的患者中40%在診斷后5年仍存活,而未治療患者存活不超過2年。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口服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原發性肺癌或肺轉移灶。實施例2病例報道這些病例報道是構成在前述累積研究中反應的患者人群的患者的代表,并且這些病例報道說明了本發明的其他方面。MRV聯合和不聯合抗炎藥治療肺癌患者A(PtA)第1年的9月,PtA發現右上部胸痛伴發喘鳴。這些癥狀持續,第2年的1月,她進行了胸部X-線檢查在右肺尖發現7cm×8cm大小的包塊。細針抽吸為非小細胞肺癌陽性。第2年的1月27日,MRI顯示鎖骨下動脈受累,這使其不能接受手術切除,因此,PtA被診斷為3B期不能手術治療的晚期肺癌。她進行了短期的姑息性放射和減量的化學治療。她被告知患有晚期癌癥,預期壽命為3至6個月。第2年的4月29日,PtA開始用MRV疫苗治療,每周3次。同日,她還開始用非甾體類抗炎藥(NSAID)治療吲哚美辛50mg每日4次并攝入抗氧化劑補充劑和維生素D。18個月后,至第3年的10月,腫瘤大小明顯減小,直徑為3cm,至第6年的5月19日,用聯合攝入MRV疫苗、吲哚美辛、抗氧化劑維生素和維生素D的治療開始4年后,僅剩余殘留的瘢痕。PtA繼續用MRV疫苗和輔助抗炎藥聯合療法治療超過4年直到第6年的5月,那時已沒有殘留癌癥的證據,盡管4年多以前她被診斷為晚期不能手術治療的肺癌。從診斷為晚期肺癌起超過12.5年,PtA已知感覺良好并沒有殘留癌癥的證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肺癌。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另一個方面涉及相對頻繁地經過相對長的時期反復施用免疫原性組合物。與定向的MRV治療結合的聯合使用如抗氧化劑、維生素D和吲哚美辛的抗炎藥與實質上改善生存率相關,該生存率大于其中未使用與本發明的組合物聯合的輔助抗炎藥模式的相似病例的生存率。例如,一另外的相似病例(其中未使用抗炎藥),患者B被診斷為不能手術治療的3B期非小細胞肺癌,其在診斷3個月內死亡。這些病例提供了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與抗炎藥治療間存在協同作用的證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對定向的器官或組織內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并進行輔助的抗炎治療以實現協同作用來治療癌癥。MRV聯合和不聯合抗炎藥治療肺癌患者C(PtC)第1年的春季,PtC開始在其右上胸部區域內出現疼痛。疼痛持續并且在第1年的10月5日,他進行了胸部X-線檢查,檢查顯示12cm×11cm大小的包塊實際上占據了整個右上肺葉。細針抽吸為低分化非小細胞肺癌陽性。第1年的12月7日進行了開胸探查術,術中發現腫瘤侵犯胸壁和上腔靜脈,因此PtC的腫瘤為不能手術治療的(即,3B期)。PtC進行了短期的姑息性放射和減量的化學治療。他被告知他患有晚期的癌癥,預期壽命為3至6個月。至第2年的1月27日,快速生長的腫瘤已經增大至14cm×11.5cm。第2年的2月9日,PtC開始用吲哚美辛50mg每日4次、抗氧化劑維生素和維生素D治療。3周后,第2年的3月1日,PtC開始用MRV疫苗治療每周3次。至第2年的6月,PtC感覺良好并每周跑步3至4次,每次8km。第2年的6月4日,胸部X-線檢查顯示腫瘤大小減小為直徑11cm。PtC一直感覺良好,這使其重新自由地工作并繼續自由地進行體力活動生活自由而有活力。PtC持續MRV疫苗和輔助抗炎藥的組合療法(吲哚美辛、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的治療超過16個月直到第3年的7月24日,那時停止了吲哚美辛的治療(由于腎功能受損,這是已知的長期使用吲哚美辛的潛在副作用)。6個月后,第3年的12月,定向疫苗療法后22個月,停止了MRV治療(因為MRV超過該日期無效)。PtC一直感覺良好,直到第7年的6月,那時他被診斷為兩側肺癌復發,這導致他于第8年的5月26日死亡,即在他被診斷為晚期肺癌并被告知能存活3至6個月后6.5年多。在該病例中,面對通常會在1年內死亡的診斷,與定向MRV治療結合使用包括抗氧化劑、維生素D和吲哚美辛的輔助抗炎藥超過16個月與實質上改善生存率相關,該生存率大于其中未與本發明的組合物聯合使用輔助抗炎藥的相似病例的生存率,不能手術治療的肺癌在診斷8個月內死亡。這些病例提供了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與抗炎藥治療間協同作用的證據。PVF治療有肝臟和肺轉移的結腸癌以及PVF未聯合抗炎藥患者E(PtE)PtE在第1年的6月17日進行了結腸癌手術切除,接著進行化學治療。第1年的8月15日,他被診斷為4期癌癥有肝臟和肺的轉移,該診斷預后非常差。第1年的10月20日,PtE開始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攝入治療,第1年的12月10日,他開始用PVF組合物治療每周3次,其間他持續結合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第2年的9月,他開始用西樂葆100mg每日2次治療。盡管最初的預后非常差,含有晚期轉移的結腸癌的PtE仍然在診斷后存活了3年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對結腸、肝臟和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結腸、肝臟和肺的癌癥。在15位診斷為4期結腸癌用PVF治療的患者中,與PtE不同,生存期最短的患者,即患者F未用抗炎藥治療。這些病例提供了與定向PVF療法聯合的抗炎藥模式(即,西樂葆、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具有協同作用并有助于PtE延長生存期(該生存期比其中這些輔助抗炎藥模式未與本發明的組合物聯合使用的相似病例的生存期長)的令人信服的證據。PVF和抗炎藥治療有肺轉移的結腸癌患者G(PtG)PtG在第1年的5月出現直腸出血,并被診斷為結腸癌。他進行了手術、化學治療和放射,但在第2年的8月16日出現肺的轉移(4期癌癥),該晚期診斷預后差。他于第1年的6月開始攝入抗氧化劑維生素和維生素D,并于第2年的9月23日開始服用NSAID西樂葆100mg每日2次。第4年的3月,他開始PVF疫苗治療每周3次,他持續該治療直到第5年的4月,那時他出現了腦轉移,這導致他于第5年的6月2日死亡,即診斷4期結腸癌后3年多。PtG實際上存活了比4期結腸癌診斷預期更長的時間。就此而言,本發明提供了與如PVF的免疫原性組合物聯合使用抗炎藥模式以達到協同作用。患者H(PtH)PtH于第1年的2月13日被診斷為肝臟和肺轉移的結腸癌。第2年的1月11日,他按處方攝入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然而,在第2年的3月,他開始接受化學治療的調查研究并在那時應研究協調員的要求停用這些補藥。他未用任何NSAID治療。第2年的5月12日,他開始用PVF治療,他每周3次進行該治療直到2.5個月后其死亡。當與其他涉及使用抗炎藥的相似病例比較時,該病例表明如果沒有在定向抗原活性治療的同時給予輔助抗炎藥模式,就會缺乏協同作用,而該協同作用會伴隨輔助抗炎藥模式的使用而出現。總之,在用定向PVF疫苗療法治療的4期結腸癌患者中,與定向的抗原激活療法聯合使用的包括抗氧化劑、維生素D和西樂葆的使用與實際上改善生存期相關,該生存期遠長于其中未與疫苗聯合使用這些輔助抗炎藥模式的兩個病例的生存期,這提供了表明協同作用的證據。PVF聯合和未聯合抗炎藥治療有肺、肝臟和腹部淋巴結轉移的胰腺癌患者I(PtI)第2年的8月,PtI被診斷為胰腺癌,那時他接受了手術切除其胰腺(即,Whipple手術)。然而,于第3年的7月,他出現了肺雙側的轉移并于第5年的2月出現胰腺區域的癌癥復發并有腹部和肝臟的轉移。這是預后非常差的晚期診斷。PtI于第3年的9月27日開始攝入抗氧化劑維生素、維生素D、大劑量的姜黃根(姜黃素)、魚油(每日9mg)、白藜蘆醇和綠茶(相當于每日36杯),所有這些均為抗炎藥模式,所有這些他都連續服用。第4年的3月,他開始用西樂葆治療100mg每日2次,他服用超過20個月。第5年的5月,PtI開始用PVF治療每周3次,自此他規律地使用持續超過2.5年。PtI在診斷晚期轉移的胰腺癌后存活超過4年,考慮到診斷具有非常差的預后,這是明顯延長的生存期。該病例提供了與PVF組合物聯合服用高劑量的多種抗炎藥模式(即,西樂葆、抗氧化劑、維生素D、姜黃根、魚油、白藜蘆醇、綠茶)形成協同作用的證據,該協同作用有助于PtI在形成轉移的胰腺癌(通常在6個月內死亡的診斷)后令人吃驚地生存了4年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引起胰腺、腹部淋巴結、肝臟和肺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胰腺、腹部淋巴結、肝臟和肺的癌癥。患者J(PtJ)與PtI的診斷基本相同(即,有腹部淋巴結、肺和肝臟轉移的胰腺癌)。除抗氧化劑外,PtJ未接受任何其他抗炎藥與PVF疫苗,其于診斷4個月內死亡,而PtI,與PVF疫苗聯合服用大劑量的其他抗炎藥模式(即,西樂葆、姜黃根、魚油、白藜蘆醇和綠茶),在診斷后仍存活了4年多。這些病例提供了高劑量多種抗炎藥模式和定向疫苗療法的協同作用的證據。MRV治療有骨轉移的乳腺癌患者K(PtK)第1年的3月,PtK出現頸部和背部的持續疼痛。第1年的7月28日,她被診斷為頸椎棘突轉移的4期乳腺癌,這是難治的診斷。她進行了手術切除了兩個乳房腫塊(腋窩淋巴結陽性)并對她脊髓內的轉移灶進行了姑息性放射。第2年的1月18日,PtK開始服用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的治療,并服用NSAID吲哚美辛50mg每日4次。3天后,第2年的1月21日,她開始用MRV組合物治療,該組合物包含同時為乳房和骨的最常見的病原體的金黃色葡萄球菌。盡管沒有用這種聯合MRV/吲哚美辛/抗氧化劑/維生素D治療持續的確切時間長度的文件記載,以常規劑量和頻率(即,每周3次)給予該患者足夠的疫苗(20ml)將近2年,并且PtK陳述她在家中完成了完成了推薦的療程。令人吃驚的是,在診斷為骨轉移的4期乳腺癌13年后,PtK仍然存活。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乳房和骨感染的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乳房和骨的癌癥。與患者K不同,患者L(PtL)于第1年的10月11日被診斷為骨轉移的乳腺癌。她未給予NSAID或其他抗炎藥。第2年的2月27日,PtL開始用MRV治療。她于9個月后,即第2年的11月4日死亡,僅為診斷為骨轉移的4期乳腺癌后的1年多。PtK和PtL的相似病例間的對比證實了用抗炎藥和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的協同治療的可能性。MRV聯合和未聯合抗炎藥治療有骨轉移的乳腺癌患者M(PtM)PtM于第1年的6月15日被診斷為骨轉移的4期乳腺癌。為了減輕持續的疼痛她開始服用NSAID萘普生250mg每日2次,并且,她于第4年的10月開始服用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3個月后,她于第5年的1月15日開始用MRV疫苗(其含有金黃色葡萄球菌,最常見的乳房和骨的病原體)聯合這些抗炎藥療法(即,萘普生、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治療。PtM在首次診斷為有骨轉移的4期乳腺癌后存活了9年多,考慮到該診斷通常具有差的預后這是個不同尋常的長存活期。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乳房和骨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乳房和骨的癌癥。與PtM不同,患者N(PtN)PtN于第1年的4月8日被診斷為有骨轉移的4期癌癥。她于第1年的4月24日開始服用抗氧化劑和維生素D。但是,在開始MRV治療前,她被給予血液稀釋劑華法林,限制補充維生素E和維生素C,如果與華法林聯合使用,這兩種重要的抗氧化劑會導致可能的并發癥。此外,由于NSAID禁止與華法林同用,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不能給予NSAID。PtN于第2年的6月2日開始用MRV治療。她于14個月后的第3年的8月死亡。與此相關,使用定向疫苗療法而無輔助抗炎藥(即,NSAID、維生素E和治療劑量的維生素C)的協同作用可能限制了其可能的益處。總之,在用以上詳述的定向MRV療法治療的有骨轉移的4期乳腺癌病例中,聯合MRV使用輔助抗炎藥與實質上改善生存期相關,該生存期遠長于其中未與疫苗聯合使用輔助抗炎藥模式的2個病例的生存期,這提供了證據表明其協同作用。MRV治療肺轉移灶患者O(PtO)于第1年的6月被診斷為腎癌,有雙側肺和骨(左股骨)的轉移。這通常被認為是難治的晚期診斷且預后差。他于第1年的8月10日開始MRV治療并持續規律治療(每周3次)16個月(其后MRV不再使用)。他于第1年的9月開始7個月的試驗性藥物治療,聚乙二醇干擾素α-2a(pegylatedinterferonalpha-2a)。由于轉移造成了骨折的風險,他左股骨被“釘住”,但由于手術并發癥,需要對左腿大腿中部以下進行截肢。第3年的9月,切除了他的癌性右側腎臟。第3年的10月,PET掃描未發現肺內癌癥的證據也無進一步骨轉移的證據。在他的肺內沒有癌癥證據的情況下,PtO在診斷為雙側肺轉移后生存了7年多,這是驚人的結果。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肺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肺轉移灶。MRV治療骨和肺的轉移灶患者P(PtP)于第1年的7月被診斷為腎癌,并進行了右腎切除。第5年的12月,他出現了骨(雙側股骨)和肺(雙側)轉移。PtP減少了常規治療并于第6年的4月開始用MRV治療,他規律地持續該治療,每周3次,達18個月。PtP的健康狀態改善并且他恢復了正常的日常活動。胸部和股骨的X-線和成像未顯示發展,并且在PtP進行MRV治療的18個月中肺和股骨內疾病穩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為肺和骨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肺和骨的轉移灶。MRV治療肺轉移灶患者Q(PtQ)于第1年的6月被診斷為結腸癌并可能有肺轉移灶。那時,完整切除了原發的結腸腫瘤,僅殘留數個肺轉移灶。PtQ于第1年的12月11日開始用MRV治療,她持續該治療每周3次達4個月。第2年的4月19日,用化學治療治療6個月后,她接受手術僅切除了剩余的可見的肺損害(確定為轉移病灶)。即使在手術切除可見轉移灶后進行化學治療,有肺轉移的結腸癌的診斷也是預后差。盡管她最初的預后差,但在她最初診斷為肺轉移并用MRV治療后8年多PtQ保持了極佳的健康狀態并且沒有癌癥的證據。金黃色葡萄球菌抗原治療有骨轉移的乳腺癌患者R(PtR)PtR于第1年的5月被診斷為乳腺癌并轉移到她的胸骨、股骨和頸椎棘突,這是預后差的不能治愈的癌癥。她用放射和他莫昔芬治療。第5年的5月,她在其腰椎棘突出現另外的轉移區域,她開始用甲地孕酮治療。第5年的11月,她開始用僅含有金黃色葡萄球菌的疫苗(StaphageLystate疫苗)治療,金黃色葡萄球菌為乳房和骨兩者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因,因此其疫苗為治療乳腺癌和骨癌的可選制劑。她持續用該疫苗規律治療5年。盡管是有多處骨轉移的轉移性乳腺癌,PtR仍存活超過17年,考慮到為不可治愈的乳腺癌這是個驚人的生存期也是定向疫苗療法可用于乳腺癌治療的確實證據。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乳房和骨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原體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乳房和骨的癌癥。該實施方式表明僅包含對組織而言為最常見的致病性生物體的抗原決定簇的制劑可具有特別的優勢。與該觀點一致,在治療位于肺內的癌癥中,與MRV不同,我們已經發現Respivax的增強的效力,這反應了這樣的事實,即在某種程度上Respivax制劑更理想,因為其包含高濃度的致病性菌種,該菌種為引起肺部感染最常見的菌種(即,Respivax的67%的細菌細胞計數是由引起肺部感染最常見的菌種組成,而MRV疫苗僅30%由引起肺部感染的最常見菌種組成)。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配制如已知為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該抗原組合物在配方中占優勢,感染最常見的病因占最大的優勢。例如,來自已知為感染常見病因的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比例可為20、30、40、50、60、70、80、90、95或99%。因此,在一些實施方式中,相對于組合物中其他任何抗原決定簇,本發明提供其中使用根據本發明選擇的界限比例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例如,抗原組合物中可含有大于X%的抗原決定簇,其來自致病性(或常見致病性或最常見致病性)菌種,其中,X例如可為20、30、40、50、60、70、80、90、95或99(或者20至100間的任何整數)。例如,在抗原組合物中至少X%的抗原決定簇可為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是致病性的(或常見致病性的或最常見致病性的)。采用其他的測量方法,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至少X%可選自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或常見致病性的或最常見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相應地主要由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各自為致病性的一種或多種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主要或全部由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常見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在進一步選擇的實施方式中,抗原性抗原組合物可主要由或全部由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的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MRV治療多發性骨髓瘤患者S(PtS)于第1年的秋季被診斷為多發性骨髓瘤(3A期),骨掃描有多發損傷,包括顱骨、肱骨和骨盆。他用標準化學治療(美法倫和潑尼松)治療了6個月。然而,在第4年的12月份,由于他的疾病他在其右側股骨出現了病理性骨折,這需要鋼絲釘固定和局部放射。第5年的4月28日,PtS開始用MRV治療,MRV含有敗血癥的常見病因金黃色葡萄球菌,該治療他持續了13年多直到第18年該疫苗不再使用。令人吃驚的是,PtS在診斷為多發性骨髓瘤后仍存活了23年,考慮到他的“晚期”診斷,這的確是一個意外的結果。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引起白血病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血液系統的癌癥。根據前述結果,以及如在此詳述的其他患者的病例報道所示,如本文的他處所述,本發明的其他方面涉及重復、相對規律地、經過相對長的使其施用免疫原性組合物。PVF治療有肝臟和腹部淋巴結轉移的結腸癌患者T(PtT)于第1年的9月被診斷為結腸癌,并用切除其原發腫瘤(及后續化學治療)來治療。10個月后,她出現了肝臟轉移灶,該轉移灶在第2年的7月被手術切除。直到第8年的6月,PtT仍保持良好狀態,那時她被診斷為疾病復發-在緊靠主動脈和棘突處的不能手術治療的腹部淋巴結包塊,這堵塞了她的左側輸尿管需要插入腎造瘺管。第8年的10月,PtT被認為是晚期并用姑息性放射治療。她于第8年的11月17日開始用PVF治療,從此她每隔1天持續該治療。PtT在被診斷為晚期復發性轉移結腸癌后存活超過3.5年。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引起腹部淋巴結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腹部淋巴結內的癌癥。MRV治療皮膚和會陰的轉移灶患者U(PtU)于第1年的11月被診斷為結腸癌并用切除原發腫瘤來治療。他于第3年的7月因轉移到會陰(即,肛周/生殖器軟組織區域)和皮膚而被診斷為4期癌癥。他進一步手術去除會陰內盡可能多的癌(擴散到過去手術邊緣的癌),并接受后續的放射和化學治療。僅有的已知殘留癌癥的部位在皮膚和會陰內。PtU于第4年的5月25日開始用MRV治療,MRV含有皮膚和會陰感染的常見病因金黃色葡萄球菌,他每周3次持續該治療達5個月。盡管他最初的預后差,但PtU在診斷為有會陰和皮膚轉移的4期癌癥后將近8年都處在極佳的健康狀態中。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皮膚和會陰內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皮膚和會陰的癌癥。PVF治療腹膜轉移灶患者V(PtV)于第1年的5月被診斷為乳腺癌,那時她進行了乳癌根治術和輔助性化學治療。第13年的1月,她出現腹部疼痛和腹水并被診斷為腹膜轉移,該診斷預后差。第13年的8月5日,PtV開始用PVF治療,PVF含有腹膜感染的常見病因大腸桿菌,她規律地持續該治療1年。她的腫瘤標志物和腹水減少,并且在第14年的8月,PVF治療后1年,她為了不相關的身體狀況進行了腹部手術,那時術者未發現任何先前的腹膜癌的證據。PtV中斷了疫苗的使用。在被診斷為晚期腹膜轉移后PtV存活了3年9個月。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引起腹膜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腹膜轉移灶。PVF治療卵巢和骨盆癌患者W(PtW)于第1年的秋季被診斷為3B期低分化卵巢癌。她于第1年的11月進行手術,切除了左側卵巢,但癌癥不能被完全切除,因此她復發的風險非常高。她進行了全程的術后化學治療。然而,在第3年她的腫瘤標志物開始升高并于第4年的1月被診斷為右側卵巢區域的復發。她于第4年的2月進行手術切除了該右側卵巢包塊,但是癌癥還是不能被準確地完全切除,她進行了后續的化學治療。然而,在第4年的12月她在骨盆區域再次出現了另外的復發以及腹膜后淋巴結病。她于第5年的1月5日開始用PVF疫苗治療,PVF含有卵巢和骨盆感染的病因大腸桿菌,她持續該治療6個月。她已經升高至2600的腫瘤標志物下降至300左右。在被診斷為復發性卵巢癌后2年9個月,PtW存活并感覺非常良好。應注意的是,PVF治療后她的腫瘤標志物下降。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引起卵巢和骨盆區域感染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卵巢和骨盆癌癥。MRV治療濾泡性非何杰金氏淋巴瘤患者Y(PtY)被診斷為4A期濾泡性非何杰金氏淋巴瘤,伴有廣泛的明顯的淋巴結病(即,增大的淋巴腺)。他拒絕了所有的常規治療。PtY開始用MRV組合物治療,MRV含有常見的引起頭頸、腋窩、縱隔和腹股溝區域淋巴結感染的多種病原體。此外,他開始用攝入多種維生素/補充劑、健康飲食和其他免疫增強療法來治療。他規律地持續使用該疫苗3年多,那時他的淋巴腺的大小開始大大地減小并且他感覺良好。淋巴結病的消散在繼續,并且成像顯示先前的淋巴結病幾乎完全消散。PtY感覺良好并且沒有可觸及的淋巴結病清楚的明顯的痊愈。在他最初診斷為4A期濾泡性非何杰金氏淋巴瘤后5年,PtY沒有復發的證據并且過著積極而健康的生活。用MRV疫苗治療使他的4A期濾泡性非何杰金氏淋巴瘤完全緩解。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為在淋巴瘤所在區域內淋巴結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淋巴瘤。PVF治療有肝臟和腎臟轉移的結腸癌患者Z(PtZ)被診斷為前先治療的結腸癌出現轉移性擴散,伴有肝臟的轉移并可能有雙側腎臟的其他轉移。肝臟轉移灶被切除。該期(即,4期)結腸癌的預后差并且其他常規治療(即,化學治療)的益處有限。PtZ最初拒絕了化學治療。在診斷為轉移性結腸癌后3個月,PtZ開始用PolyvaccinumForte(PVF)治療,PVF含有為結腸、肝臟和腎臟感染的常見病因的大腸桿菌。此外,PtZ開始用攝入多種維生素/補充劑和健康飲食來治療。他規律地持續使用該疫苗并攝入維生素和補充劑,并開始化學治療。盡管她的疾病的整體病程進展緩慢,但出現了肺轉移和肝臟轉移的復發,在他最初診斷為轉移性疾病的28個月后,他的體重穩定并且他的精力水平良好。在診斷為4期結腸癌后3年(36個月)后,除了與化學治療相關的惡心和輕微體重下降外,PtZ感覺良好。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在結腸、肝臟和腎臟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結腸、肝臟和腎臟的癌癥。PVF治療有肝臟、肝門淋巴結和肺轉移的結腸癌患者AA(PtAA)被診斷為有肝臟、肝門淋巴結和肺轉移的轉移性結腸癌。該期(即4期)結腸癌的預后非常差(即,“晚期”癌癥)并且常規治療(即,化學治療)的益處有限。PtAA開始化學治療,但在他診斷5個月后由于副作用而終止治療,那時他開始用PolyvaccinumForte(含有在結腸、肝臟、腹部淋巴結和肺內引起感染的菌種)治療,每2天1次,并且攝入多種維生素/補充劑和健康飲食。PtAA后來的CT掃描證實盡管兩個肝臟轉移灶的大小適度地增大(3.4cm至4.5cm以及1.2cm至3.0cm),壞死的肝門淋巴結從他確診開始大小就沒有改變,并且肺的轉移灶大小沒有改變。盡管預后非常差,PtAA在診斷為晚期癌癥后近1年繼續感覺良好。根據前述結果,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施用包含已知在結腸、肝臟、腹部淋巴結和肺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結腸、肝臟、腹部淋巴結和肺的癌癥。實施例3微生物病原體在可選擇的技術方案中,本發明利用了如細菌或病毒的抗原的微生物抗原來配制抗原組合物,其中,以微生物已知在組織或器官內引起感染為基礎選擇微生物物種。細菌宿生菌群是最常見的病原體,其引發了包括人的大多數動物的絕大多數的感染發作。例如,宿生菌群主要通過接觸或接觸和粘膜損害(例如,由血管、創傷、化學損傷造成,或者由原發感染造成的損害)后的侵入引發感染。對于微生物病原體,毒力和感染能力是微生物粘附、產生酶、在免疫產物(補體、抗體)中存活以及在巨噬細胞和中性粒細胞的殺微生物活性中存活的能力的組合。包括內源性細菌的一些細菌就引起單微生物感染而言可以是足夠致命的,而其他的則對多微生物感染的協同作用有效。總之,通常不太可能分辨單獨的微生物在混合感染的環境中起到的準確作用。在巨噬細胞內成功存活的細菌更常見的是與慢性感染有關,這是因為該細菌具有慢的生長周期。在某些情況下,由于極性感染可以提供更合適的免疫刺激,因此,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本發明利用了與極性感染有關的微生物物種。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以使用為特定區域的內源性菌群的成員的細菌來配制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表1的行列中類出了菌種的數量和生物區域,在該區域內各菌種可以形成內源性菌群的一部分。例如,乏養菌屬(Abiotrophiaspp.)是呼吸道和口腔的內源性菌群的典型成員。表1人的細菌正常菌群(人內源性細菌病原體)如細菌的內源性微生物菌群或者通過連續播散或者通過菌血癥播散進入組織而發病。在有利的條件下,所有內源性生物體可以變為致病性的而局部侵入并通過連續播散擴散到鄰近的組織和器官。皮膚、口腔和結腸的內源性菌群被認為是服從菌血癥播散的菌種。因此,為特定內源性菌群區域成員的細菌可以引起其中這些細菌可以播散的組織或器官的感染。因此,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使用內源性微生物病原體來治療其中該內源性細菌可以播散引起感染的組織或器官的癌癥。表2的行列中列出了內源性菌群的9個區域皮膚、呼吸系統、生殖器、GU系統、口腔、胃、十二指腸/空腸、回腸和結腸。表2的行列中列出了癌癥可能處于的器官或組織。因此,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使用內源性微生物病原體來配制抗原組合物,或選擇現有的含有病原體的制劑來治療處于其中該病原體可以播散引起感染的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因此,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位于表2第1欄列出的組織或器官內的腫瘤可以用包含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治療,該抗原決定簇對于在表2第1欄中列出的內源性菌群區域的一種或多種內源性菌群的成員而言是特異的,并在適當的行中用×或對號表示。例如,位于前列腺內的腫瘤可以用含有對內源性于GU系統和/或生殖系統的微生物病原體或病原體特異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治療。在表1中,列出了在表2中列出的內源性于內源性菌群區域的菌種的數量和相應的內源性菌群區域。因此,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用包含在表1中列出的菌種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位于在表2中列出的組織的癌癥,其中在表2中與腫瘤相關的內源性菌群的區域與表1中與菌種相關的內源性菌群區域相匹配。表2組織/器官內源性菌群的致病性*細菌或者通過鄰近播散(×)或者通過菌血癥播散(√)到達組織/器官。根據表1和表2結合的信息,可以用包含表1相應菌種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位于表2第一欄中列出的組織或器官的癌癥,因此表2中欄的標題實際上可以用表1的菌種代替。在一些實施方式中,用于本發明的微生物病原體可以為外源性的細菌病原體。例如,可將在表3中列出的生物體用作配制抗原組合物的微生物病原體,或者可以選擇含有這些病原體的抗原組合物用于治療位于與在表3中的生物體有關的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以聯合使用定向于特定組織或器官的內源性和外源性菌種的抗原決定簇。表3人的外源性細菌性病原體及其感染部位在一些實施方式中,用于本發明的微生物病原體可為病毒性病原體。表4給出了病毒性病原體的示例性目錄以及據報道各病毒種為病原體的組織和器官部位。因此,本發明的一個方面涉及利用對列出的病毒特異的免疫原性組合物來治療癌癥,該癌癥位于表4中與特定病毒名稱鄰近的器官或組織內。例如,可將來自痘苗病毒或對痘苗病毒特異的抗原組合物用于治療位于皮膚、血液組織、淋巴結、腦、脊髓、眼或心臟的癌癥。表4人的病毒性病原體及其感染部位表1至表4累積的信息提供了對可用于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制劑的微生物病原體的廣泛認定,以及對其中這些微生物體為致病性的組織或器官的認定,因此其中癌癥所在的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可用抗原性制劑治療。在一些實施方式中,選出的用在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中的微生物病原體可為引起要治療的癌癥所在的組織或器官內急性感染的常見病因的病原體。表5認定了這種細菌和病毒性病原體以及這些病原體通常引起感染的組織和器官。因此,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位于表5的第1欄中確定的組織中的癌癥可以用包含在表5的第2欄中列出的一種或多種致病性生物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例如,位于皮膚內的癌癥可以用包含一種或多種下列生物體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來治療金黃色葡萄球菌,A、B、C和G族β溶血性鏈球菌,白喉棒狀桿菌,潰瘍棒狀桿菌,銅綠假單胞菌,麻疹病毒,風疹病毒,水痘-帶狀皰疹病毒,艾可病毒,柯薩奇病毒,腺病毒,痘苗病毒,單純皰疹病毒或細小病毒B19。表5各種組織/器官部位的急性感染(細菌性和病毒性)的常見病因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特定的微生物病原體可適用于特定癌癥的治療,在表5中列出了所選實施方式的例子。這些是示例性的實施方式,并不是根據本發明使用的可選擇的制劑的詳盡目錄。通常引起特定組織或器官感染的特定微生物可根據地理位置變化。例如,結核分枝桿菌在一些地理區域和人群中是比在其他區域和人群更常見的引起肺部感染的病因,因此,盡管結核分枝桿菌在一些地理和人群組中不是常見的肺病原體而其在其他組中可能是常見的肺病原體。因此,表5不是所有地理區域和人群組的常見病原體的詳盡目錄。應該理解的是,本領域具備技能的臨床微生物學家能夠根據本發明確定特定地理區域或人群組中對于特定組織或器官的常見致病性物種。如對患者R討論的內容,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選出的用于本發明的抗原組合物內的微生物病原體可為在要治療的癌癥所在的組織或器官內引起急性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原體,如患者R的病例所證明的,其可以提供特別的益處。例如,對于骨癌的治療,金黃色葡萄球菌可為選出的菌種;對于肺組織內癌癥的治療,會選擇肺炎鏈球菌;對于乳腺癌的治療,會選擇金黃色葡萄球菌;對于腎臟或膀胱的癌癥的治療,大腸桿菌會是選出的菌種。應該理解的是,本領域的臨床微生物學家能夠根據本發明確定針對各個特定組織或器官最常見的致病性物種。在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僅有特定組織或器官最常見的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能被用于治療該組織或器官的癌癥。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特定組織或器官的最常見的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能夠用于與已知在該特定組織或器官內為致病性的其他病原體組合,優選的是,其他病原體選自更常見的病原體中。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本發明提供了其中使用了根據本發明選擇的界限比例(相對于組合物中的任何其他抗原決定簇)的抗原決定簇的抗原組合物。例如,抗原組合物中可含有大于X%的來自致病性(或常見致病性或最常見致病性)物種的抗原決定簇,例如,其中X可為20、30、40、50、60、70、80、90、95或99(或20至100間的任何整數)。例如,抗原組合物中至少X%的抗原決定簇可為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是致病性的(或常見致病性的或最常見致病性的)。采用另外的測量方法,在抗原組合物中可選擇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X%為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致病性(或常見致病性的或最常見致病性的)的微生物病原體。因此,在一些實施方式中,抗原組合物可主要由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中各自為致病性(或常見致病性的或最常見致病性的)的一種或多種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下列數據顯示了這些選擇的制劑的令人驚訝的功效(1)發現使用MRV(其含有許多常見的呼吸道病原體和為乳房和骨兩者的最常見的病原體的金黃色葡萄球菌)對有骨轉移的乳腺癌的治療有益(見圖6)。然而,生存期的益處(用MRV治療的患者的生存期與未用MRV治療的患者的生存期比較)是中等的(即,用疫苗治療的患者的31個月的存活中值與未用疫苗治療的患者的26個月的存活中值比較)。另一方面,一個用明確定向于乳腺癌和骨癌的疫苗(即,僅含有金黃色葡萄球菌,乳房和骨兩者感染的最常見的病因)治療的患者(患者R)具有顯著的生存期益處,存活超過17年。在MRV中包含的不引起(或遠不是常見地引起)骨感染和通常引起他處(呼吸道)感染的其他菌種似乎實質上減小了乳房和骨的癌癥治療的益處。(2)用Respivax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的生存期(即,38個月的存活中值和40%的5年生存期)實質上大于用MRV治療的3B期肺癌患者的生存期(即,18個月的存活中值和14%的5年生存期)。相對于MRV而言,Respivax實際上含有比MRV更高劑量的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菌種。Respivax細菌細胞計數的67%是由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菌種組成,而MRV細菌細胞計數的30%是由通常引起肺部感染的菌種組成。因此,含有較大比例的引起肺部感染的最常見的細菌的組合物,Respivax顯示出對肺癌的治療比MRV治療更有效。(3)用MRV(其不含有任何結腸病原體)治療的4期結腸癌患者的生存期比未用疫苗治療的患者的短。這表明使用不是來自癌癥所在器官或組織內的致病性的微生物的抗原決定簇的治療不僅是無效的,而且還可能會惡化。本文的數據相應地提供了下面的證據使用來自對特定器官或組織特異的微生物病原體的定向抗原組合物治療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的癌癥,從致病性的,到常見致病性的,到最常見致病性的,其益處逐漸增加。在一些實施方式中,經查閱表1至5通過選擇含有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病原體(或抗原的抗原性成分)的疫苗,本發明包括使用批準用于其他目的的細菌或病毒型疫苗(例如,脊髓灰質炎疫苗、流感嗜血桿菌疫苗、腦膜炎球菌疫苗、肺炎球菌疫苗、流感病毒疫苗、乙型肝炎疫苗、甲型肝炎疫苗、白喉疫苗、破傷風疫苗、百日咳疫苗、麻疹疫苗、腮腺炎疫苗、風疹疫苗、水痘疫苗、BCG疫苗、霍亂疫苗、日本腦炎疫苗、狂犬病疫苗、傷寒疫苗、黃熱病疫苗、牛痘疫苗等)用作癌癥治療。例如,肺炎鏈球菌疫苗,完整的細胞疫苗或者由肺炎鏈球菌的一種或多種抗原成分(例如,肺炎球菌多糖-23價)組成的疫苗,可用于治療任何下列部位的癌癥,在表5中肺炎鏈球菌在該部位被列為常見的病原體肺門淋巴結、血液系統癌癥、骨、腦脊膜、脊髓、眼/眼眶、鼻竇、甲狀腺、支氣管、肺、胸膜或腹膜。作為另一個例子,可將乙型肝炎病毒疫苗用于治療任意下列部位的癌癥,在表4中乙型肝炎病毒在該部位被列為病原體肝臟、胰腺或血液系統癌癥。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從本發明的范圍內特別排除了選出的組合物和方法。例如,從一些實施方式中排除在下列癌癥的治療中使用下面的微生物病原體,以使要求保護的發明可以延伸至特定的實施方式(除了下列的一種或多種)a)例如通過注射用BCG(牛分枝桿菌)治療胃癌和結腸癌;b)例如通過注射用分枝桿菌w治療肺癌;c)例如通過注射用母牛分枝桿菌治療非小細胞肺癌;d)例如通過注射用短小棒狀桿菌治療黑色素流;e)例如通過注射用釀膿鏈球菌治療胃癌;f)例如通過注射用紅色諾卡氏菌治療肺癌或急性骨髓性白血病;g)例如通過注射用干酪乳桿菌治療宮頸癌;h)例如通過注射用銅綠假單胞菌治療淋巴瘤和肺癌;i)例如通過注射用痘苗病毒治療黑素瘤;j)例如通過注射用狂犬病病毒治療黑素瘤;k)例如通過經口施用將由下列菌種的組合抗原組成的組合物用于對動物(或,可選擇地,對人)的位于肺內原發(或,可選擇地,轉移)癌的治療肺炎鏈球菌;卡他奈瑟氏球菌;釀膿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氏菌。I)例如通過經口施用將由下列菌種的組合抗原組成的組合物用于對動物(或,可選擇地,對人)的位于肺內原發(或,可選擇地,轉移)癌的治療肺炎鏈球菌;卡他奈瑟氏球菌;釀膿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氏菌;臭鼻克雷伯氏菌(Klebsiellaozaenae);草綠色鏈球菌。其他實施方式盡管本文公開了本發明的多種實施方式,但根據本領域技術人員的公知常識在本發明的范圍內可以進行多種改變和改進。這些改進包括為了獲得相同結果實質上以相同的方式用已知的等價物取代本發明的任何方面。數值范圍包括限定范圍的數字。在說明書中,詞語“包含”被用作開放式術語,實質上等價于詞組“包括,但不限于”,并且詞語“含有”具有相同的意思。本文對文獻的引用不應被理解為承認該文獻是本發明的現有技術。通過引用并入本文的所有出版物(例如獨立的出版物)明確地且獨立地表示是以在本文完整列出的方式通過引用并入本文。本發明包括參照實施例和附圖實質上為如上所述的所有實施方式和變化。權利要求1、一種配制用于治療位于患者體內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的癌癥的免疫原性組合物的方法,該方法包括選擇至少一種微生物病原體,該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制備抗原組合物,該組合物包含同時對所述微生物病原體特異的抗原決定簇;以及配制作為能夠引發免疫反應以治療患者體內癌癥的免疫原性組合物施用的抗原組合物。2、如權利要求1所述的方法,其中,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用于皮下注射、皮內注射或經口施用。3、如權利要求1或2所述的方法,其進一步包括在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前確定癌癥所在的特定器官或組織的診斷步驟。4、如權利要求1、2或3所述的方法,其中,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用于注射從而在施用部位產生局部皮膚免疫應答。5、如權利要求4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皮膚免疫應答為炎性免疫應答。6、如權利要求1至5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器官或組織選自皮膚、軟組織、乳房、頭頸淋巴結、腋窩/手臂淋巴結、縱隔淋巴結、肺門淋巴結、腹內淋巴結、腹股溝/腿部淋巴結、血液、骨、腦脊膜、腦、脊髓、眼/眼眶、唾液腺、口腔、扁桃體、鼻竇、鼻咽、甲狀腺、喉、氣管、支氣管、肺、胸膜、縱隔、心臟、食管、胃、小腸、結腸/直腸、肛門、會陰、肝臟、膽囊、膽管、胰腺、脾臟、腎上腺、腎臟、輸尿管、膀胱、腹膜、腹膜后區、前列腺、睪丸、陰莖、卵巢/附件、子宮、宮頸、陰道、外陰中。7、如權利要求1至6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癌癥為具有轉移部位的轉移癌,并且所述器官或組織為轉移部位。8、如權利要求1至6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癌癥為所述器官或組織內的原發癌。9、如權利要求1至8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用于重復的皮下或皮內施用。10、如權利要求1至9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用于在器官或組織內施用,該器官或組織不是癌癥所在的器官或組織。11、如權利要求1至1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微生物病原體為細菌。12、如權利要求11所述的方法,其進一步包括滅活所述細菌來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13、如權利要求11或12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細菌為所述特定器官或組織的內源性人源菌群的成員。14、如權利要求13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細菌為呼吸系統、口腔、胃、十二指腸、空腸、回腸、結腸、泌尿生殖(GU)系統、陰道或皮膚的內源性菌群。15、如權利要求1至14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抗原組合物能夠在患者體內引發對所述微生物病原體特異的免疫應答。16、如權利要求1至12或15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微生物病原體為外源性菌種。17、如權利要求1至10或15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微生物病原體為病毒。18、如權利要求13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器官或組織為x,而所述細菌為患者的y的內源性菌群,并且當x為皮膚時,y為皮膚或口腔;當x為軟組織時,y為皮膚;當x為乳房時,y為皮膚或口腔;當x為頭頸的淋巴結時,y為皮膚、呼吸系統或口腔;當x為腋窩/手臂的淋巴結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縱隔的淋巴結時,y為呼吸系統、口腔或結腸;當x為肺門的淋巴結時,y為呼吸系統;當x為腹內淋巴結時,y為GU系統、口腔、十二指腸/空腸、回腸或結腸;當x腹股溝/腿部淋巴結時,y為皮膚、生殖器、口腔或結腸;當x為血液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骨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腦脊膜時,y為呼吸系統或口腔;當x為腦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脊髓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眼/眼眶時,y為皮膚、呼吸系統、生殖器或口腔;當x為唾液腺時,y為口腔;當x為口腔時,y為口腔;當x為扁桃體時,y為呼吸系統或口腔;當x為鼻咽/鼻竇時,y為呼吸系統或口腔;當x為甲狀腺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喉時,y為呼吸系統或口腔;當x為肺/支氣管/氣管時,y為呼吸系統;當x為胸膜時,y為皮膚、呼吸系統、口腔或結腸;當x為縱隔時,y為呼吸系統;當x為心臟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食管時,y為胃;當x為胃時,y為胃;當x為小腸時,y為十二指腸/空腸或回腸;當x為結腸/直腸時,y為結腸;當x為肛門時,y為皮膚或結腸;當x為會陰時,y為皮膚或結腸;當x為肝臟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膽囊時,y為十二指腸/空腸;當x為膽管時,y為十二指腸/空腸;當x為胰腺時,y為十二指腸/空腸;當x為脾臟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腎上腺時,y為皮膚、口腔或結腸;當x為腎臟時,y為皮膚、GU系統、口腔或結腸;當x為輸尿管時,y為GU系統;當x為膀胱時,y為皮膚、生殖器或GU系統;當x為腹膜時,y為胃、十二指腸/空腸、回腸或結腸;當x為腹膜后區時,y為胃、十二指腸/空腸、回腸或結腸;當x為前列腺時,y為生殖器或GU系統;當x為睪丸時,y為生殖器或GU系統;當x為陰莖時,y為皮膚、生殖器或GU系統;當x為卵巢/附件時,y為生殖器、GU系統或結腸;當x為子宮時,y為生殖器、GU系統或結腸;當x為宮頸時,y為生殖器、GU系統或結腸;當x為陰道時,y為生殖器或結腸;當x為外陰時,y為生殖器或結腸。19、如權利要求1至18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進一步包括配制所述抗原組合物用于與抗炎藥一起施用。20、如權利要求19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抗炎藥為NSAID。21、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22、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23、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24、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25、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26、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27、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7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28、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9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29、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7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30、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9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31、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10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32、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所述抗原組合物包含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33、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34、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35、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36、如權利要求1至20中任一項所述的方法,其中,制備所述抗原組合物以使該抗原組合物主要由一種或多種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各自為致病性的。37、抗原組合物用于配制治療人類患者位于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的藥劑的用途,該抗原組合物包含同時對至少一種微生物病原體特異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38、如權利要求37所述的用途,其中,配制所述藥劑用于在施用部位以劑量間隔為1小時至1個月、經過至少2周的劑量持續時間的連續劑量施用。39、如權利要求38所述的用途,其中,配制所述藥劑以使每次的劑量在施用部位有效引起可見的局部炎性免疫應答。40、如權利要求37、38或39所述的用途,其中,配制所述藥劑用于皮內或皮下施用。41、如權利要求37所述的用途,其中,配制所述藥劑用于經口施用。42、如權利要求37、38或40所述的用途,其中,配制所述藥劑以使1至48小時內在施用部位出現可見的局部炎癥。43、如權利要求37至42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進一步包括使用抗炎藥來治療所述患者。44、如權利要求43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抗炎藥為NSAID。45、如權利要求37至44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組織或器官為X,而所述微生物病原體選自由Y組成的組中,其中46、如權利要求37至45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用途不是下列用途a)BCG(牛分枝桿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胃癌或結腸癌的治療;b)分枝桿菌w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肺癌的治療;c)母牛分枝桿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非小細胞肺癌的治療;d)短小棒狀桿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黑素瘤的治療;e)釀膿鏈球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胃癌的治療;f)紅色諾卡氏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肺癌或急性髓細胞性白血病的治療;g)干酪乳桿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宮頸癌的治療;h)銅綠假單胞菌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淋巴瘤和肺癌的治療;i)痘苗病毒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黑素瘤的治療;j)狂犬病病毒的抗原決定簇通過注射用于黑素瘤的治療;k)一種組合物通過經口施用用于位于肺內的轉移癌的對動物或對人的治療,該組合物由下列菌種的組合抗原組成肺炎鏈球菌;卡他奈瑟氏球菌;釀膿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氏菌;I)一種組合物用于對動物或對人的治療,例如,通過經口施用用于位于肺內的轉移癌的治療,該組合物由下列菌種的組合抗原組成肺炎鏈球菌;卡他奈瑟氏球菌;釀膿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氏菌;臭鼻克雷伯氏菌;草綠色鏈球菌。47、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48、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49、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50、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1、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2、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對微生物病原體是特異的,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3、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7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54、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至少9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55、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微生物病原體的總數的100%是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微生物病原體。56、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7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7、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至少9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8、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在所述抗原組合物中100%的抗原決定簇為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59、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抗原組合物包含單一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60、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抗原組合物主要由一種或多種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各自為致病性的。61、如權利要求37至46中任一項所述的用途,其中,所述抗原組合物主要由微生物病原體的抗原決定簇組成,該微生物病原體在癌癥所在的患者體內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最常見致病性的。全文摘要本發明提供了通過施用對一種或多種微生物抗原特異的組合物來治療特定器官或組織的癌癥的部分方法,該微生物在癌癥所在的特定器官或組織內為致病性的。因此,本發明的制劑有利于激活對特定組織或器官內的癌癥的治療應答。例如,該組合物可包含滅活或減毒的微生物病原體,并且可在遠離癌癥的部位施用,例如,皮膚。在一些實施方式中,可將已知為引起相關器官或組織內感染的內源性菌群的微生物物種用于抗原組合物的制劑。在可選擇的實施方式中,已知為引起相關器官或組織內感染的外源性微生物病原體可被用于抗原組合物制劑。可相對頻繁地、經過相對長的時期來重復施用免疫原性組合物。在用于真皮內或皮下注射的實施方式中,可調節劑量以使注射在施用的連續部位(一個或多個)重復產生一致的可見延遲炎性免疫反應。文檔編號A61K39/00GK101636176SQ200780048022公開日2010年1月27日申請日期2007年10月25日優先權日2006年10月27日發明者哈羅爾·戴維·貢申請人:哈羅爾·戴維·貢